傾月坊的姐兒們有一個共性,那就是生得白嫩,不管姿容身材如何,起碼皮膚都瑩白如雪。所謂一白遮百醜,再加上涿日行省靠近西北,女子的皮膚本來就烏黑粗糙,是故這裡的男人底子冇法抵擋白淨美麗的傾月坊窯姐,一個個埋在女人肚皮上再也爬不起來。
幸虧曹先魁現在也不至於精蟲上腦。所謂女人如衣服,能不能有女人的關頭就是能不能有錢買得起衣服,他固然是一州通判,可畢竟年近花甲,對權力的慾望也寡淡了很多,剩下的設法就剩攬權納賄,好好享用嫡親之樂。
劈麵的三人眼睛齊齊一亮,心頭大喜,頓時舉起酒杯,觥籌交叉間的確要把曹先魁當作親生父親來敬了。
但宦海擢拔謫貶很有講究,非進士不得美官,知名師不入部閣。若你既考中了進士,又得名流大儒的庇護,那想不青雲直上都難。是故,一把年紀老態龍鐘的曹先魁,硬是一步步走到了直隸州通判的位置。
隻見曹先魁雞爪一樣的熟行顫抖著伸向巫雨曼的衣領,嘴上笑吟吟地說道:“雨曼,來陪老夫喝盞交杯酒……”
曹先魁冷哼一聲,右手抓過身邊巫雨曼的小手,捧在胸前肆意玩弄,巫雨曼嬌軀一震,神采頓時變得慘白,可在場四個大男人虎視眈眈,她也隻能勉強責備,儘量不叫曹先魁占便宜,以圖自保。
“以往的北馬南調,用的都是西北軍戶養的高頭大馬,以雍州柳家為代表的朱門巨閥為托家,再經過茶馬古道一起南下,直至劍南、雲緬乃至吐蕃。”
趙維民眼看曹先魁起火,方纔的放肆刻薄頓時收斂得無影無蹤,他訕訕一笑道:“曹大人日理萬機,政事繁忙,方纔是我們幾個失禮了。”
黑臉的陳又廷撇了撇嘴,笑道:“曹大人此言甚為精煉,隻不過我身邊的這位歌女,本是為曹大人籌辦,冇想到曹大人早就有才子作陪,看來長輩又多此一舉了。”
“猖獗!”黑臉的陳又廷猛地一拍桌子,嚇得身邊歌女花容失容,他哪能聽不出黃臉中年人話音裡的明朝暗諷?清楚就是在戲謔他陳又廷膚色烏黑,他痛罵道:“趙維民你不要欺人太過,不然我陳或人捨得一身剮,敢把你這賤人拉上馬!”
(非常抱愧,明天坐了一天火車,以是明天隻更了一章)
曹先魁掰出巫雨曼的一根翠綠玉指,左手悄悄在她丹寇如火的指甲上摩挲,叫巫雨曼一陣惡寒,她這麼些年甚麼樣的男人冇碰到過,但像曹先魁如許又老又醜又鄙陋的還真是罕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