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寧感喟,她真是服了。
謝臨洲趴的時候久了,身上不舒暢,剛側身,微微皺起眉頭。
宋寧發笑:“不就是冇穿上衣嗎?這有甚麼希奇的?”
宋寧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,看著床上的人,思來想去,就是冇想明白,此人當時為甚麼要給她擋那一下?
罷了,他現在是個傷患,讓讓他也不是不可。
將藥碗放下,張平笑道:“宋女人,我另有事,還費事你照顧少爺喝藥。”
“好,交給我吧。”
喝過藥,宋寧又端了一小杯水遞給謝臨洲,她要給後背的傷口上藥,喝些泉水,多少能止疼。
“嗯,你說,我聽著呢。”
張平將藥端來,正要上前給他家少爺喂藥,俄然收到謝臨洲黑沉沉的目光,頓時反應過來。
有個膽量大的,上前問:“少爺,可要將宋女人請返來?”
男人眉頭舒展,雙唇緊抿,雙拳緊握,指樞紐微微泛白,一雙眸子冷得可駭。
“這下就不難聞了。”
謝臨洲本來很聽話的一動不動,但是宋寧上藥太專注,臉和後背捱得近,溫熱的鼻息打在後背上,讓謝臨洲有些趴不住。
想到這,宋寧語重心長道:“謝將軍,下次再有如許的事情,你能不能躲遠點?不要再往前撲了。”
少女嚴厲的聲聲響起,謝臨洲輕咳了一聲,他上身冇穿衣服,宋寧都不害臊?
“宋女人晌午以後就出去了,方纔差人遞迴話來,說晚餐不返來了。”
謝臨洲眸子微沉,嘴角一向帶著笑,固然受了傷,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。
人固然是冇死,但是已經在床上躺兩天了。
旁人不敢近身,宋寧先叮嚀人去叫大夫,然後從速上前,輕聲問:“謝將軍,你如何了?”
然後,一塊大石頭硬生生就那麼砸在謝臨洲背上,血濺當場。
當時她獨一的設法就是,謝臨洲真的太虎了。
說真的,那會看到謝臨洲擋在她身前的時候,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林文祿走後,宋寧一隻腳剛邁進大門,內裡就急倉促的跑出來一人。
宋寧麵色一凜:“如何回事?”說著,就從速往主院去。
謝臨洲現在全部上身都冇穿衣服,將薄被悄悄翻開,後背的傷還是觸目驚心。
聞言,謝臨洲直接端過碗,將碗裡的藥一飲而儘。
安設好謝臨洲,宋寧剛從屋裡出來,內裡就有人來傳話:“宋女人,內裡有位姓林的公子找。”
林文祿死乞白賴要給她當掌櫃,何夫人現在也管不了。
宋寧不覺得意,但是聽到這話的謝臨洲不淡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