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一塊大石頭硬生生就那麼砸在謝臨洲背上,血濺當場。
“你乖乖趴好,我給你上藥。”
罷了,他現在是個傷患,讓讓他也不是不可。
男人眉頭舒展,雙唇緊抿,雙拳緊握,指樞紐微微泛白,一雙眸子冷得可駭。
林文祿死乞白賴要給她當掌櫃,何夫人現在也管不了。
張平將藥端來,正要上前給他家少爺喂藥,俄然收到謝臨洲黑沉沉的目光,頓時反應過來。
見謝臨洲一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,宋寧不歡暢了。
謝臨洲現在半坐在床上,神采不好,嘴唇也白的短長。
她就走了一下午,這是又如何了?
宋寧睨了他一眼,自從謝臨洲給他擋了災,醒來以後說話都變了,是不是就說些如許的話逗她。
宋寧不覺得意,但是聽到這話的謝臨洲不淡定了。
“那...那你如何......”
少女嚴厲的聲聲響起,謝臨洲輕咳了一聲,他上身冇穿衣服,宋寧都不害臊?
背部被大石頭砸了一下,砸的有點狠,血肉恍惚,到現在都還不能平躺。
“嗯,你說,我聽著呢。”
“這藥實在不好聞。”
“你...之前也給彆人這麼上過藥?”
謝臨洲現在全部上身都冇穿衣服,將薄被悄悄翻開,後背的傷還是觸目驚心。
這下,她如果然的進了空間,不就顯得謝臨洲更缺心眼嗎?
喝過藥,宋寧又端了一小杯水遞給謝臨洲,她要給後背的傷口上藥,喝些泉水,多少能止疼。
“不必了,擺飯吧。”語氣安靜如水,但下頭的人就是曉得,主子很活力。
“宋女人晌午以後就出去了,方纔差人遞迴話來,說晚餐不返來了。”
這不希奇嗎?看到男人的身材,普通的女人,不是都應當臉紅到話都說倒黴索嗎?
林家那邊鬆口,宋寧天然冇有不肯的,她恰好還愁去哪找掌櫃的呢。
宋寧發笑:“不就是冇穿上衣嗎?這有甚麼希奇的?”
“冇有啊,你是第一個。”
安設好謝臨洲,宋寧剛從屋裡出來,內裡就有人來傳話:“宋女人,內裡有位姓林的公子找。”
宋寧從速進屋,地上一片狼籍,下人們正倉猝清算。
“行了,藥上完了,你好好歇息。”
“曉得了,我這就去。”
宋寧本日出去冇有帶人,林文祿將她送到將軍府門口。
“謝將軍,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?”
“謝將軍,你是為了我受的傷,我不該該擔憂你嗎?”
旁人不敢近身,宋寧先叮嚀人去叫大夫,然後從速上前,輕聲問:“謝將軍,你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