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圃那邊是雲梅在看著？”盛臨樂一邊原地小跑活解纜子，一邊問。

盛將軍怕引火上身，早就以措置公事為由溜之大吉。

“是阿清害噠！”阿清抱著宋言淺的脖子，拍拍胸脯，聲音宏亮地答覆。

在場八九個副將，除了年紀稍大的張副將有一臉絡腮鬍，其他的都冇留髯毛的風俗，宋言淺是他們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，也是矗立獨行非要留長鬚的阿誰。

世人又是鬨堂大笑。

其他副將也側頭豎起耳朵。

“小寶，過來。”將軍夫人和宋夫人正坐在花圃亭子裡喝茶，阿清趴在雕欄上捏雪玩。

雲硯點頭，好笑地說：“是，都是來看女人的畫兒的，那些大人還問畫兒能不能賣給他們，因這事，夫人才特地讓我返來問問女人。”

將軍夫人被盛臨樂一本端莊的模樣逗笑：“誇你兩句還真飄起來了，跟你爹真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，你還挽救書鋪，彆幸虧伴計全跑了才阿彌陀佛。”

其他副將有樣學樣，掏匕首的掏匕首，冇匕首的就掏荷包拿金子銀子出來捧在手裡：“嫂子，也幫我們問問。”

張副將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，拍了拍宋言淺的肩膀問：“這畫兒你花多少買的？”

雲硯說：“是，雲梅和林白都在那邊，明天將軍帶了好多人去花圃，聽阿堯哥哥說都是咱家將軍交好的同僚。”

張副將解下腰帶上掛著的玄鐵匕首，捧到將軍夫人麵前，嘲笑著問：“不知嫂子可否再派人問問三女人，匕首能換一幅老宋那樣的畫嗎？”

“不過，畫架子上的畫能夠給叔叔們，伶仃再給他們畫是不可了，我還要去挽救書鋪您忘了嗎？”

單靠畫肖像賺愛好值她不得累死啊，還是從速印書賣出去更要緊，一本連載就能賺很多人的愛好值，她纔不做得不償失的事。

“臨樂”二字落在畫上，更給這幅對鏡貼鬍子圖添了一絲湊趣兒。

畫已經畫得差未幾了，另有幾處描一描線便可。雲硯摸了摸盛臨樂懷裡的湯婆子，都涼透了，輕聲抱怨說：“女人，你又不喊人來換湯婆子，抱著冷冰冰的湯婆子你也不嫌涼。”

“他們男人不懂後院的彎彎繞繞，隻圖新奇風趣。你這畫如果在都城揚了名，今後高門望族怕都要覺得你隻善於這等閒作了。”

“給老宋畫的？”張副將獵奇，揚聲對宋言淺說，“老宋，讓我們看看三女人畫了甚麼給你。”

阿清臉紅十足，樂得口水都淌出來了：“姐姐親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