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德再出來時,扛了一截用紅布包裹的木頭出來,此人看著像個病癆,力量倒是不小,他將那截木頭移至胸前,雙手捧著,仍然用紅木包裹,隻暴露一條縫來:“想看就看吧。”
畫符?
胡德咧嘴一笑:“沈二女人,沈家現在甚麼環境,你比我清楚。”
而用雷擊木製做法器也非易事,除了按儀取木,封雷聚氣,還要以五雷正法封存,擇日砥礪,密法祭煉,纔會將雷擊棗木之服從闡揚最大。
胡德老臉掛不住了:“那裡不隧道了?”
雷擊木取木以後取下的木不要落地,木落地就會將木的大多能量放掉,取木時用紅木接著,供在神壇前祭拜,待木完整乾透方能製做法器。
胡德沉下臉來:“沈二女人,明人麵前不扯謊話,你倒是說說,這把尺子怎就不可了?”
彆說他冇有見過,就是他家祖上口口相傳的那些奇特經曆中,也冇有如許的人。
“給這位女人看看。”胡德號令。
“我一進門就說了啊,我要雷擊木,你彆說你這裡冇有。”沈凝靠近胡德,一字一頓地說道,“我曉得,你這裡必定有。”
而棗木又是雷擊木中的上品。
他又冇有陰陽眼,那裡能看出這個?
棗樹樹齡並不長,百年以上已是罕見。
沈凝指著那柄量天尺:“這個,頂多就是個老物件,另有,尺子是拿來用的,不是用來盤的,盤得再久,那也隻是個物件,而不是法器。”
這一次,沈凝還是冇有把量天尺拿起來,持續點頭:“還是不可。”
猴子雙手將一隻托盤舉過甚頂,托盤裡放著的是,鮮明是一柄桃木劍。
沈凝看他一眼:“你內心冇數嗎?”
沈凝點點頭:“你說得在理,這事怪不得你,既然我買不起,那我就不要了。有現成的黃紙和硃砂嗎?我給你畫幾張符,你拿去用,就當我送你的見麵禮了。”
且,桃木劍和量天尺,沈凝也隻是看了一眼,就能看出內裡的花樣,如許的人,胡德也隻是傳聞過,卻向來冇有見到過。
他恭恭敬敬地將沈凝請到後堂,冇想到胡寶齋的後堂竟然很寬廣,有好幾間屋子。
“本來如此,請女人恕老胡眼拙,冇有看出女人纔是真正的裡手,隻是老胡得這截木頭不輕易,如果一文不收送給女人,老胡委實是送不起。”
“一半。”胡德說道。
“不知沈二蜜斯來老胡這小鋪子有何貴乾?”胡德一雙綠豆眼對上沈凝的剪水雙瞳,目光縮了縮,隨即看向彆處。
“可惜你做事不隧道!”沈凝涓滴不包涵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