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吳公子聽她這麼問,隻覺得她真籌算考慮了,“固然我們二人的父親品級不異,可我們吳家有一層外戚的身份在,陛下寵嬖的淑妃是我姨母,淑妃娘孃的職位僅次於皇後孃娘和薛貴妃,在陛上麵前還是很說得上話的。”
“不消了,感謝。”
她把帕子塞到了他手上,可他卻冇拿來擦臉,隻低著頭小聲道了一句:“他們說得對,我就是長得丟臉,你如果看了我的真臉孔,必定也會嘲笑我。”
她的父親固然非常重視臉麵,但更重視的應當是實際好處,就拿晉王府和端王府來講,他們在財產上麵或答應以支撐薑家很多,但如果想要他們幫忙薑啟軒快速升職,他們恐怕也是辦不到的。
“是哪三個字?能不能比齊截下給我看看?”
難怪薑垣此次不把目光放在貴爵將相家了,貴爵將相雖說聽上去非常麵子,但手上有冇有實權還真不好說,有些貴爵空馳名頭,卻冇有半點權柄。
他說著,瞥了一眼坐在火堆邊吃粥的兩個少年,“他們倆之前鼓動我逃了夫子的課,被夫子發明以後就通同一氣說是我帶的頭,夫子信了他們的話打了我三十動手心,我不平氣,以是我設法把他們騙到圈套裡,想讓他們跟我認錯,求我拉他們上去,卻冇想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