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懷柔才這麼想著,便有丫環跑來她麵前稟報,“蜜斯,樾世子看您來了,還給您帶了禮品呢。”
上官樾腳下的步子一頓,“給樂妍提親?”
“正說著呢,他們就現身了。”薑懷柔抬手朝前指了指,“喏,你本身看。”
為何薑樂妍獲得的東西老是比她的好?
“那就好。本日外邊的氣候還不錯,我陪你出去逛逛吧?這些日子你都悶在屋裡,我怕你悶壞了。”
她仇恨這世道不公允的嫡庶之分,以是她下定決計要揚眉吐氣,可她這麼儘力,卻還是比不過薑樂妍的好命!
聽他提疤痕,薑懷柔不免又是一陣咬牙切齒。
想到這,薑懷柔不由對薑垣大失所望。
論權勢和財力,薛離洛都在樾世子之上。
她庶出的身份不及薑樂妍這嫡出的蜜斯,最後嫁的也不如薑樂妍麵子。
恰好對方是安慶侯,他不得不忍。
薑垣竟趕走了吳家父子,收了薛離洛的聘禮?
薑懷柔走上前看了一眼盒中的布料,色采清爽秀雅,她又伸手摸了摸料子,觸感柔滑。
但是現在……薑樂妍如何就被薛離洛看中了?
薑樂妍如果真嫁給了薛離洛,做了侯爺夫人,本身豈不是又落了下風?
“阿柔?”上官樾見薑懷柔走神,出聲喚了她一句,“你在想甚麼?”
聽著上官樾的話,薑懷柔瞅了一眼窗外的豔陽天,應道:“也好。”
再過三天,她就再也不消喝那噁心的藥了。
這個勢利眼的故鄉夥,還真是欺軟怕硬,趨炎附勢。
“這也不奇特,任誰碰上這麼冇麵子的事都不會有好臉,本日我們府裡這一出,可真是比戲台子上的還出色,我原覺得大蜜斯必定要成吳家少夫人了,誰知侯爺一來,直接擠走了吳大人父子。”
上官樾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疇昔。
但是薑垣如何就能同意這門婚事?他莫不是忘了,薛離洛曾經是如何欺負她和薑啟軒,他們身上血淋淋的鞭傷都還冇有討回公道,薑垣曾說不會讓他們平白虧損,現在卻接管了薛離洛的提親,難道太冇骨氣!
薑垣深吸了一口氣,勸說著本身沉著下來,而後應了一句:“侯爺如此心疼樂妍,下官豈會有定見。”
冇準他們會在暗裡群情,說她樣樣比不過薑樂妍。
“這麼一看,侯爺可真是故意呢……”
“是啊。姐姐比我還要年長幾個月,我的婚事都有下落了,她的婚事天然也不宜遲誤。”
希冀他給本身討回公道?還不如希冀上官樾呢。
她苦心保持了大半年的完美人設,好不輕易才讓身邊的人都正視她而輕視薑樂妍,可一旦薑樂妍成了高高在上的侯爺夫人,從今今後父兄都得給其三分臉麵,府裡的世人更是會上趕著去湊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