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呦呦,多名譽啊!”幾個衙役嗤笑道。
這比仇敵的砍刀還要狠厲。
“昌平將軍已死,他旗下軍隊早已閉幕,你算個甚麼東西?”
“停止!”
更有甚者,還薅了一把野草甩在趙大運的臉上。
早晨,秦家人在江邊落腳。
“你……”趙大運臉上一陣紅一陣青,他垂下的右手緊握成拳。
一些人排著隊等著乘坐商船,船隻泊岸後,他們一個接一個的交錢,然後上船。
“倘若坐不上官船,我們隻能做最壞的籌算,走西北之路。”
大拇指在食指上搓了兩下。
“如果走陸路,從西北繞水而行,再至襄陽城,起碼得兩個月。”
流民南下,步隊很快達到楚江。
而彆的一些衣服破襤褸爛的人圍在船埠邊,和趙大運一樣想著夜晚過來提早列隊搶名額。
她瞪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向趙大運。
過了楚江,便是回到了南嶽僅剩的領地。
他望著那些人,眼神變得板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