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太後一陣酸楚難耐,眼圈垂垂泛紅,黃裳見狀內心已明白七八分,隻拱手施禮:“老奴說給您聽,隻是讓太後內心有個底,萬不能是以傷了身子。”
“罷了,其他有冇稀有先不說,你有這份忠心,我內心是稀有的,先退下吧!哀家要靜一靜……”太後掏了帕子,擺了擺手。
“前人說燕趙多慷慨之士,脾氣怕跟這氣候也相乾的。”太後如有所思,目之所及,看到那怒放的菊,驀地想起一件事來,遂叮嚀黃裳:“我記得先帝的那幾個秀士裡頭,有一個特彆愛好菊花的?”
“難為她才十七歲,竟肯主動去替先帝守陵,你打發人給她揀好的送去,她若喜好,開春就給種上幾株也是行的。”太後緩緩說著,黃裳馬上笑得分外伸展:“太後真是菩薩心腸,連這都能想到,等您賞完了花,老奴就動手去辦。”
“後宮那幾個,也都算美人了,今上身邊的那兩個司帳早該打發了。”
來人畢恭畢敬點頭稱是,悄無動靜來的,又無聲無息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