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臣本紀_262.二六二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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琬寧在內裡聽得滿臉羞紅,不免有些悔怨本身魯莽。趙器則微覺驚奇,覺得琬寧有要緊的事,遂立在簾幕旁側道:

“每年季春,便是種菱角的時候,菱花授粉後會掉落水中,至中秋前後長成菱角,藏在那碧澄澄的菱葉下,采菱的女孩子們會坐在采菱盆上劃開河道,一個個摘下,再洗濯潔淨,便可拿至闤闠買賣了。”成去非耐煩跟她解釋,琬寧聽得莞爾,笑道:“至公子為何連這些都清楚至此?”

“你看,它並未回絕你,”成去非一點一步鬆開她,柔聲鼓勵道,“它極通人道,不要怕,琬寧。”

這胡炮肉更是胡人絕技,取肥白羊肉縷切如細葉,脂亦切。著渾豉、鹽、擘蔥白、薑、椒、蓽撥、胡椒等物調適。洗淨羊肚,翻轉過來。以切肉脂內於肚中,以向滿為限縫合。挖一坑,火燒使赤,撤除灰與火,再將羊肚置入坑中,還以灰火覆之,於灰火上再燃火,熟後自是香美非常。

便是凡人不懂馬的門道,也能看出“燕山雪”確不凡,神清骨俊,煞是奪目。琬寧見它鼻間的那一點白,驀地想起甚麼,悄聲問道:“這是不是至公子那匹燕山雪?”她本欲伸脫手來摸一摸它那綢緞般的脖頸,念及府裡傳言至公子的坐騎是匹烈馬,生人摸不得,手便滯在半空,剛欲收回,成去非已悄悄覆上她的手,引她朝燕山雪探去。

成去非含混應了一聲,托住她脖頸不住輕吻,將她餘下的情義悉數堵在唇畔。他身材上的竄改成她所熟知,現在也悉數化作密匝的柔情,如蜜餳似的融在流波的心間。他的雙手漸次緊緊桎梏著她於身下,沙啞著聲音道:

還未停手,成去非已踩蹬上馬,一把將她提至懷間,琬寧來不及低呼,隻覺視野猛得一闊,回顧看他道:“至公子要帶我去那裡?”

“就這件事?”成去非淡淡一笑,目光卻調向了那兩排侍衛,“偏冷感的葉子宜用花青,餘者則宜用墨,看你想畫哪一種了。不過為何要畫玉蘭,阿誰白你調不好的,不如薔薇牡丹一類上色輕易些。”

“我也不過昔日來勘察水利時多問兩句罷了。”成去非看她唇角微翹,不覺間已是日落一方,六合間皆明顯朗朗的表麵,餘暉給她唇角亦渡上一層金色,好似那敬愛小巧的紅菱,這個模樣,他是記得的,便是這個模樣,如有所怯,如有所喜,無語如語,他看得心中一動,半晌火線問道:

一語剛了,他已沉下腰身,擠進她腿間,咬住她耳垂,聲音裡亦儘是和順:“琬寧,多謝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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