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席話說完,劉野彘不睬會世人反應,隨即傳命路昱等人:“無至公子之令,任何人不得出東堂,任何人不得進東堂!”
“將軍,非論是幷州軍,還是徐州府兵,伶仃一戰,我們或另有取勝之機,不過如是他二者合力包抄,我們身在建康是撐不了多久的,更何況將士們家眷皆在上遊,順江而至建康本就很有微詞,倘再深陷戰事,末將擔憂軍心不穩,末將說句不好聽的,將軍可記得前人鐘士季巴蜀一事?還請將軍快刀斬亂麻,拿個主張!”
皮子休其人雖易怒暴躁,卻並非不聽進勸之人,現在心底略有鬆動,不過以成去非之心機城府,萬一有詐,趁本身放鬆防備,出爾反爾,借勢一舉拿下荊州軍,屆時他不但要身故建康,亦要傳作笑柄;如若挑選一戰,誠如裨將所言,幷州徐州夾攻之下,荊州軍亦難能滿身而退,兩相權害,皮子休隻覺騎虎難下,忽又想起一事來,瞪著一雙窄目問道:
聽得百官又是一凜,卻無人敢泄漏一絲非常神情,眼睜睜望著成劉二人仍然隻帶著那十幾人揚長而出。
一世人麵麵相看,一時似是拿不定主張,手中的東西似也不再端的安穩,成去之知民氣已現缺口,瞟了一眼最後出列那人,那人會心,扯了扯兩邊軍士,幾人咬牙挺直腰板往前跨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