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著吧,你的夫君便是如許的脾氣,說一不二,由不得你回絕,不過容你腹誹。”說著看她嬌唇潤潤,翕動了一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,便饒了她。
一語未了,隻覺身底人略一鬆動,原是琬寧撐不下來,腰眼痠麻,身子遂一軟,成去非順勢緩緩動起來,抵在她最嫩那一點摩弄著。琬寧早布了滿額的汗,咬牙受著,雖疼痛不似先前那般難耐,可腹間酸脹得莫名,一時候雲鬢斜斜青絲委地,唯有抱緊了他,彷彿才氣尋到一絲依托。
琬寧悄悄拿袖管拭了淚才抬輔弼看,隻見一片瑩光入目,雖不著項目,卻也知是上等好玉,忙推讓道:“太貴重,我不能要。”
“我的小娘子,不是說想我想的都要死了麼?你這會躲甚麼?”
成去非尚稍稍入港,便被她絞得難再行進,微微皺了皺眉,把那兩條腿架得再高些,朝她臀間拍了一掌,沙啞著聲音:“你放鬆些,我將近被你……”
難為他記得,琬寧心中略轉歡樂,可當日他不是說不賞金銀珠玉麼?成去非靜觀她半晌,一笑道:“嫌東西俗?玉有五德,你不會不曉得,更何況,也正貼合你的名,不過,你那棱角藏得深,我倒怕你。”他再一次想起當日命她改許侃信的事,這麼一回想,竟似晃了不知多少個光陰普通,當時他隻還拿她當半大孩子,現在少女亭亭,雪膚明眸,這般垂首害羞在本身眼底下溫適應著話,已然牽動他一絲心絃,即便隻是細若無物那麼一縷,也教人不免有些動機。便先丟了那玉,橫腰抱起她,往裡頭邊走邊附在她耳畔低語道:“待我親身做成印章再賞你,徹夜宿在我這裡可好?”
此人闔目而臥,麵無波瀾,似也能斟破她心中所想,隻無謂問道:“莫非我不配做你夫君?還是你不肯拿我當你夫君?”
琬寧羞得直往底下亂擺手:“至公子,不要……”
直到身下人鬢間儘濕,鼻翼翕動間情潮尚未褪淨,眼角宛然有清楚可見的淚痕,成去非伏在她臉畔,吻著她紅透的小耳朵:“我這纔是你真真正正的夫君了,懂了麼?”
琬寧隻覺麵前人星目伸展,劍眉入鬢,腦中一時嗡嗡作響,含混不清搖首:“不……不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