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到背麵聲音越低,又自帶無窮悲辛之意,成去非看她眉梢笑容漸深,遂丟了信,拉了拉她手:“瞧瞧,我這偶然之語,引得你傷懷,實在是罪惡。”說著起了身,朝那案幾走去,把那兩塊美玉掂在手中,到她跟前伸展開了給她看:
“我的小娘子,不是說想我想的都要死了麼?你這會躲甚麼?”
琬寧見他與常日神情並無二致,不敢多想,也無從應話,冷靜學著當日家中小丫環樣,替他悄悄捶起腿來,不想他忽睜了眼,目光直掃過來:“你好歹用幾分力。”
言罷方退了出來,雖仍在興頭上,卻見她彷彿死過一回般,床頭朱燈嗤嗤燃著,映著她的這張臉,是失魂的模樣,她隻如許不著一言看著本身,彷彿靈魂仍然在九天以外。成去非見她本瓷白的肌膚,通體儘染一抹抹霞色,便先扯被替她掩了身子,又尋來錦帕仍同她躺到一處,把她往懷中攬,帕子卻被他往底下塞,那一片早泥濘不堪,他為她擦拭半晌,能發覺獲得那邊微微又是一顫,手背上且再次淋了一回,正想笑她,卻見琬寧早一臉酡紅把頭埋在本身懷間,便持續揩了一陣,以後把那帕子拿上來,成心偶然瞥見帕子上這幾點新紅,嘴角浮上一絲笑意,在她耳畔輕語道:“你不要回木葉閣了,徹夜就在這裡。”
話說間,花蕊深處已被成去非儘數揉開,她顧不上胸前仍飽漲得煎熬民氣,身下忽泌出一股羞於開口的暖意,好似那春深雪融,自深處歡暢而出,頃刻間濡濕了腿心,成去非就勢摸了半掌的水,往她底下又是一陣搓揉,隻覺她這具身子已軟爛成一灘泥,驪關既破,春水已滿,聽她口中難抑鶯囀般地嬌吟,又見她這麼等閒丟了身子,兀自哼笑一聲,便把她虛軟至極的兩條腿翻開纏到他腰背上,無法琬寧彷彿現在已然力儘,再無半點支撐之心,正想告饒,錐心砭骨的疼刹時攀上了天靈蓋,遠甚當初那一頓鞭撻,她刹時繃緊了身子,接受著他再度施與她的這份疼痛,隻覺胸腔裡擠滿了氣,無從排擠,竭儘滿身力量來對付眼下逼迫。
被吻得久了,她便怯生生地跟著他的節拍,笨拙地迴應著,成去非亦發覺出她垂垂上道,方騰出一隻手來探入小衣,順著那苗條的脖頸一起吻下去,滿手綿密嬌彈,他稍一用力,便激得琬寧細聲嚶嚀,眼底泛動著的一層水波幾能把人淹冇,成去非想吻上她雙眼,卻見她忽捂住了眼睛,覺得又把她嚇哭,便略作停頓,啞聲問道:“驚駭是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