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躊躇一下,硬著頭皮答覆:“當…當然啦。”
劉雄躊躇了一下,自言自語道:“能出甚麼事兒呢?不會吧。”
想到這兒,我不由有些毛骨悚然了。我嚴峻地盯著盛放無頭男屍的冷櫃,心想:那傢夥是裝在鐵櫃子裡,即便屍變了,也跑不出來呀。
“你…你冇死嗎?”我一半欣喜,一半驚駭地問。
“請我喝酒?”老徐頭看來是個酒鬼,一傳聞請他喝酒,神采立馬由陰放晴了。
我非常絕望,因為,女人的脈搏冇一點動靜。
老徐頭喜笑容開地說:“一言為定!那我就等著喝你的五糧液了。”
“你有話要對我說嗎?”我問道。
我又把食指和中指放到女人的頸部,摸了好一陣子,還是冇有脈相。
我聽白叟們說過:“被冤死的鬼常常會變成厲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