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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惠放動手機,俄然大呼一聲:“媽呀,我鍋裡還燒著排骨呢。”說完,一溜煙跑進了廚房。
我把曲惠的經血塗抹在大姆指上,這是第二次塗抹了,明天再塗抹一次,就萬事大吉了。
“詩文,我在廚房的窗戶裡就瞥見你來了,喂,你車子咋停得那麼遠呀?我們樓下就不足暇泊車位嘛。”
我一楞,心想:我前次隻承諾給您買酒,提都冇提買菸的事兒。你這個老徐頭呀,真是民氣不敷蛇吞象,也太貪婪了吧。
車子一停下,老徐頭就迎了出來。他對曲惠笑著打號召:“你這麼忙,還炒甚麼菜來呀。”
冇多大一會兒,曲惠就炒好了六道菜,她把菜用食盒裝好,放進一個大塑料袋裡,對我說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