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文,你跟誰發言呀?”曲惠一邊提褲子,一邊獵奇地問。
我把大姆指從水中抽出來,說:“乾脆用衛生巾把大姆指包住。”
“捏疼了?”曲惠問。
“我記得,婚禮那天你曾問我結婚冇有,我答覆連女朋友都冇談。莫非你不信賴我的話嗎?”我感覺奇特,明顯我說了冇談女朋友,曲惠為何還以為我正在熱戀呢。
“我說了,我冇害你的意義,隻是想讓你分開罷了,我但願咱倆好說好散,不管如何說,咱倆還合股做過一筆買賣嘛。所謂:不打不成交。”我可不想獲咎了無頭男屍這個惡鬼。再說了,我還想讓他給我在陽間幫手呢,天然不但願與他為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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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來幫你塗抹。”曲惠一取下衛生巾,顧不上換衛生巾和穿褲子,就挪到我麵前。
“曲惠,我的意義是……”
“我隻是想讓你出來,彆賴在我的身材裡了。”我解釋道。
“我身邊的女人?”我楞了一下,不解地問:“你婚禮那天,我是一小我去的,冇和哪個女人一起去呀。”
俄然,我感覺泡在水裡的大姆指,好象也有點酸了。便問:“曲惠,你的經血咋樣了?”
“我正在跟陰魂談判呢。”我扭頭對曲惠說。
我瞥見衛生巾上沾滿了烏紅的血,彷彿還冒著熱氣。心想:這麼多經血,夠陰魂喝一壺的了。
“你壞!用心裝傻。”曲惠又揪了一下我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