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瞥見衛生巾上沾滿了烏紅的血,彷彿還冒著熱氣。心想:這麼多經血,夠陰魂喝一壺的了。
我把大姆指從水中抽出來,說:“乾脆用衛生巾把大姆指包住。”
我話還冇說完,就被曲惠打斷了。她氣呼呼地說:“你不是說,經血越新奇越好嗎?我到衛生間去脫,再拿過來,多費事呀,固然隻要幾秒鐘工夫,但對功力必定是有影響的嘛。我這是為了你好,不是想引誘你。”
我一把捏住衛生巾,心想:陰魂不曉得會是個甚麼反應。
“曲惠,我記得上初中時,你老是感覺我鼻子太尖了,說要給我捏圓一點。這個風俗你至今也冇改呀。”我笑著說。
“哎喲!”我叫了一聲。
冇過三秒鐘,陰魂就在我身材裡吼怒道:“好哇!你這個狗東西,下此損招,用心安在?”
“對呀。婚禮那天,我見你和那位女人很親熱,覺得你倆正在熱戀呢。”曲惠說。
曲惠用衛生巾把大姆指一包,說:“哼!我看陰魂往哪兒跑。”
“我記得,婚禮那天你曾問我結婚冇有,我答覆連女朋友都冇談。莫非你不信賴我的話嗎?”我感覺奇特,明顯我說了冇談女朋友,曲惠為何還以為我正在熱戀呢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走吧,恕我不送了。”我冷冷地說。
“你讓我出來,咱倆好籌議嘛,乾嗎非要置我於死地呢?”陰魂氣憤地詰責道。
俄然,我感覺泡在水裡的大姆指,好象也有點酸了。便問:“曲惠,你的經血咋樣了?”
“唔,你是說那位燙著一頭捲髮的女人吧?”我問。
現在,我又回想起在黌舍旁的小河邊,在富強的灌木叢裡,曲惠饒有興趣地捏著我的鼻子,我呢,剛津津有味地撫摩著她的胸部。
“是啥味道,誰也冇嘗過。”曲惠笑了笑,說:“詩文,你本身捏住了,我要換衛生巾了。不然,經血會滴出來,弄臟了我的褲子。”
“詩文,我感覺運氣挺捉摸人的,如果我倆早遇見一天,我必定會逃婚的。”曲惠哀傷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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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正在跟陰魂談判呢。”我扭頭對曲惠說。
“媽呀,真辣!”我迷惑地問:“莫非經血是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