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文,你說得有事理。這個無頭男屍的案子,是得讓劉雄接下來。現在,又有了很多線索,破案的難度必定低多了。起碼,有了一個明白的破案方向嘛。”曲惠深思著說。
曲惠的叫喚把我嚇了一大跳,趕快問:“咋啦?”
“誰騙你呀,不信,我給你看看。”曲惠說著,就要脫褲子。
我望了曲惠一眼,有點絕望地說:“曲惠,你的大阿姨好象冇來吧?”
“當然了,不信,你歸去問你媽。”我必定地說。
“此話怎講?”我不解地問。
“曲惠,我真不是打小算盤。說句實話:這是共贏的買賣。一來,給我解了圍。我已經承諾阿誰無頭男屍了,如果我不遵循承諾,他就會找我計帳。你要曉得,他是個厲鬼,很難對於的。二來,劉雄破了這個案,也能建功、受獎、封官。何樂而不為呢?”我苦口婆心腸說。
“我看你神采紅潤,脾氣也還溫和嘛。普通來講,來了大阿姨的女人,神采會慘白一點,脾氣也會火爆一點。”我笑著問:“我說得冇錯吧?”
“好吧。隻要我發了話,劉雄想不接都不可。按劉雄的話:我就是他的頂頭下屬,比公安局長還短長。嘻嘻……”
“好,那我等著。”我心想:趕得早,不如趕得巧。我望著大姆指,恨恨地想:哼!等會兒抹了經血,我看你這個陰魂會是個甚麼狼狽相。
我從速又把大姆指淹冇在水裡,有點不美意義地對曲惠說:“你…你的經血……”
“曲惠,劉雄也很不錯喲,你可彆小瞧了他。說實話,劉雄將來是當官的料,不象我,隻合適搞專業。”我誇獎道。我可不想讓曲惠太瞧不起劉雄了,不然,他倆的婚姻一崩潰,曲惠就會象膠水一樣粘上我。
“我奉告你:今後劉雄幫你洗小短褲時,你讓他閉著眼睛洗,那樣就冇事了。”我安撫道。“再說了,老婆的經血冇乾係,因為,伉儷之間本來就乾那種事嘛。”
我是用心找個牽強附會的來由,好讓劉雄持續幫曲惠洗短褲衩。不然,劉雄不洗,曲惠就受累了。
“詩文,你曉得的東西真多,不象劉雄,除了刑偵外,彆的知識幾近都分歧格。”曲惠敬佩地望著我。
“哼!一個大男人竟然曉得女人的事兒,真冇出息。”曲惠撇撇嘴,斜眼瞅著我:“你說得不完整對,我大阿姨來了,脾氣也還是好。另有,我奉告你:你趕巧了,我大阿姨剛來,還不到一個小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