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惠的叫喚把我嚇了一大跳,趕快問:“咋啦?”
“我看你神采紅潤,脾氣也還溫和嘛。普通來講,來了大阿姨的女人,神采會慘白一點,脾氣也會火爆一點。”我笑著問:“我說得冇錯吧?”
“詩文,老天既然讓咱倆見麵,為何不早幾個月,哪怕早幾天也成呀。恰好比及我結婚的那一天,再讓咱倆見麵,你說,莫非不殘暴嗎?”曲惠哀哀地說。
“曲惠,劉雄也很不錯喲,你可彆小瞧了他。說實話,劉雄將來是當官的料,不象我,隻合適搞專業。”我誇獎道。我可不想讓曲惠太瞧不起劉雄了,不然,他倆的婚姻一崩潰,曲惠就會象膠水一樣粘上我。
“詩文,你說得有事理。這個無頭男屍的案子,是得讓劉雄接下來。現在,又有了很多線索,破案的難度必定低多了。起碼,有了一個明白的破案方向嘛。”曲惠深思著說。
我望了曲惠一眼,有點絕望地說:“曲惠,你的大阿姨好象冇來吧?”
曲惠又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,她說:“詩文,我總感覺:老天爺對咱倆不公允,不對,應當是太殘暴了。”
“好,那我等著。”我心想:趕得早,不如趕得巧。我望著大姆指,恨恨地想:哼!等會兒抹了經血,我看你這個陰魂會是個甚麼狼狽相。
“此話怎講?”我不解地問。
“哦,還這麼多講究。”曲惠又撇撇嘴。俄然,她大驚小怪地嚷道:“哎呀!完了。”
“誰騙你呀,不信,我給你看看。”曲惠說著,就要脫褲子。
“既然男人連看都不能看經血,那等會兒塗抹到你的姆指上,豈不是讓你更不利嗎?”曲惠擔憂地問。
“嘻嘻…咱倆是初戀,我如何會在你麵前耍把戲呀。”我把曲惠攬進懷裡,緊緊地抱住她。
“乾嗎,你怕個啥?我大阿姨來了,啥事也乾不了。說實話,這個時候你應當放一百二十個心。”曲惠說著,又要脫褲子。
“好吧。隻要我發了話,劉雄想不接都不可。按劉雄的話:我就是他的頂頭下屬,比公安局長還短長。嘻嘻……”
“你按我說的辦,必定冇乾係。”我果斷地說。“我說的這個事,你最好彆奉告劉雄,那會讓他故意機承擔的。”
“你…你的手彆拿出來呀。”曲惠見我右手大姆指分開了杯子,從速提示道。
我是用心找個牽強附會的來由,好讓劉雄持續幫曲惠洗短褲衩。不然,劉雄不洗,曲惠就受累了。
“當然了,不信,你歸去問你媽。”我必定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