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一說,我都有點嚴峻了。”我儘力思考著:曲惠想跟我談甚麼呢?莫非又是老調重彈,想跟劉雄仳離,跟我結婚嗎?如果是那樣,我得果斷表白態度,把這條路完整堵死。
“是啊!你說得對,現在咱倆固然不能做伉儷,但能做個好朋友,也算是上帝對咱倆的眷顧呀。”曲惠強顏笑著說。
實在,這麼多年來,我一時一刻也冇健忘曲惠。她喜好吃的吉百利巧克力,另有爆米花,我連看都不敢看。因為,一瞥見這兩樣食品,我的心就會絞痛。
“曲惠,你咋這麼嚴厲呀,好象是要審判我似的。”我笑著說。
“好酒、好菜、好氛圍,豈能一醉方休,起碼也得二醉、三醉呀。”我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