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。我頭疼的弊端就象六月天的暴雨,說疼就疼,疼起來象要命一樣,不過,說好就好,好起來象冇事的人一樣。唉,我這頭疼的弊端最怕受刺激,太哀痛了不可,太歡暢了也不可,太沖動了更不可。”我心想:這頭疼的小把戲挺見效的,想必曲惠再也冇興趣和我玩含混了。
“我…我頭疼。”我呲牙咧嘴地說。
“嘻嘻…不是我好說話,一來,我和他乾係不錯,他有困難,乞助於我,如何美意義回絕呢。二來,他大伯是我們單位的二把手,我也獲咎不起呀。三來,我一小我也挺孤單的,有小我作伴,早晨聊談天,感受挺不錯的。”我解釋道。
吃完飯,曲惠清算好桌子,又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。他望著我,一本端莊地說:“詩文,現在咱倆是酒醉飯飽了,我想跟你談點事。”
“疼得好些了嗎?”曲惠和順地問。
我俄然感覺嗓子眼發乾,好象有一股火在胸膛裡燃燒。我儘力嚥了嚥唾沫,但發覺嘴巴裡就象戈壁一樣,乾枯枯的,連個唾沫星子也冇有。
“我…我……”我不知該說甚麼好了,也不知該做甚麼好。
“當然記取啦。不但記取,這麼些年來,我隻要一吃這幾樣食品,就會想起你來。我誤覺得你歸天後,就再也不吃這幾樣食品了,因為,我一瞥見這些食品就會悲傷。”曲惠哀哀地說。
“今早受了惡鬼的刺激,我頭疼的老弊端又犯了,你…你扶到床上躺一會兒。”我連聲嗟歎著。不瞞各位,我從小就會演戲,演啥象啥,說哭就能哭,想笑就能笑。大學時,我還是黌舍話劇團的台柱子呢。可惜,我阿誰時候隻顧著學習,對女人不感興趣,不然,甭說一個女朋友,就是腳踩三隻船也冇題目。
“太好啦,咱倆來個一醉方休。”曲惠歡暢地說。
“曲惠,你咋這麼嚴厲呀,好象是要審判我似的。”我笑著說。
如何禁止曲惠的猖獗行動呢?我腦筋高速扭轉起來,對了,裝病!現在隻要這一條路了。
曲惠對我翻了個白眼,說:“你呀,還是和小時候一個樣,太隨和了。”
“你這麼一說,我都有點嚴峻了。”我儘力思考著:曲惠想跟我談甚麼呢?莫非又是老調重彈,想跟劉雄仳離,跟我結婚嗎?如果是那樣,我得果斷表白態度,把這條路完整堵死。
實在,這麼多年來,我一時一刻也冇健忘曲惠。她喜好吃的吉百利巧克力,另有爆米花,我連看都不敢看。因為,一瞥見這兩樣食品,我的心就會絞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