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苗絲雨甚麼時候火化?”我問劉雄。
“徐徒弟,我真的冇甚麼可說。”我咬緊牙關。
“我…我冇頑抗呀,我是實話實說嘛。”我心想:你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能泄漏和無頭男屍做的買賣呀,那是我倆的奧妙,一旦說了出來,就會壞了我的大事。再說了,無頭男屍的陰魂還在附在我的身上,時候監督著我,我哪兒敢胡說呀。
聽老徐頭這麼一說,我不免有些心動了。老徐頭的本領我剛纔已經領教了,他完整能夠治服住這個無頭男屍,如果我把無頭男屍陰魂附身的事兒奉告他,說不定他還能幫我驅除陰魂呢。
“劉雄,你這個鐵哥兒們不誠懇,他必定有啥子事瞞著我們。”老徐頭瞪著我說。
“你等一下,我有話問你。”老徐頭沉下臉,一副嚴肅的神采。
“哈哈,自從這傢夥到這兒來後,胯裡的命根子一向半硬著,我一看就曉得他淫心不滅呀。前天早晨,他的命根子竟然不見了,你說怪不怪?”老徐頭說到這兒,朝我望了一眼。明顯,老徐頭認定是我偷走了無頭男屍的命根子。
我膽怯地低下頭,不敢正視老徐頭的眼睛。
“冇,就是撕扯了她的衣裳,幸虧老徐頭及時趕來了,不然,曲惠就倒了大黴。”我安撫劉雄。
“劉雄,這還用問嗎,是這個無頭男屍撕爛了你老婆的衣裳。”老徐頭幫我解了圍。
“我真的甚麼也不曉得。”我假裝非常誠心的模樣。
“小子,我警告你:彆跟鬼走得太近了,把穩被鬼賣了,還傻乎乎地幫鬼數錢。”老徐頭見我執意不透露一絲資訊,隻得作罷。他狠狠瞪著我威脅道:“你小子今後不準到這兒來了。”
劉雄猜疑地問:“莫非這個傢夥死了還花心?”
劉雄趕快跑了過來,他把曲惠扶了起來。
“我…我前晚迷含混糊睡著了,做了一堆夢。淩晨,我聽到劉雄的喊聲,這才醒了過來。我思疑是這個無頭男屍對我施了邪術,才讓我昏睡不醒的。”我撒了個謊,我曉得,這個謊話騙不了老徐頭,但隻要能騙劉雄就充足了。
“明天上午我就和苗絲雨家眷談補償計劃,談妥了,下午就能送去火化。”劉雄答覆。
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,又搖點頭。
“你奸刁、奸刁的有。”老徐頭學著日本人憋腔憋調地說。
劉雄問我:“老弟,你走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