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傢夥前晚鬨了事?”劉雄瞅了我一眼,問:“章詩文,有這回事吧?”
我膽怯地低下頭,不敢正視老徐頭的眼睛。
“你等一下,我有話問你。”老徐頭沉下臉,一副嚴肅的神采。
“冇,就是撕扯了她的衣裳,幸虧老徐頭及時趕來了,不然,曲惠就倒了大黴。”我安撫劉雄。
“你奸刁、奸刁的有。”老徐頭學著日本人憋腔憋調地說。
我正躊躇著,俄然,身材裡有一個聲聲響了起來:“你小子嘴巴嚴實點,如果泄漏了奧妙,我頓時會置你於死地。”
“我真的甚麼也不曉得。”我假裝非常誠心的模樣。
我點點頭,說:“劉雄,最好早點讓她火化,不然,阿誰花癡鬼劉堅隻怕會騷擾她。”
“你抬開端來,望著我。”老徐頭嚴肅地號令道。
“我奉告你:你身上的陰氣很重,恐怕離大禍不遠了。如果你說了實話,或許我還能救你一命。”老徐頭盯著我看了一陣子,警告道。
“她受了點驚嚇,說要在老徐頭這兒歇息一下。”劉雄瞅了瞅我,小聲問:“剛纔,阿誰死鬼劉堅調戲了曲惠嗎?”
“明天上午我就和苗絲雨家眷談補償計劃,談妥了,下午就能送去火化。”劉雄答覆。
“我…我冇頑抗呀,我是實話實說嘛。”我心想:你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能泄漏和無頭男屍做的買賣呀,那是我倆的奧妙,一旦說了出來,就會壞了我的大事。再說了,無頭男屍的陰魂還在附在我的身上,時候監督著我,我哪兒敢胡說呀。
“我…我腿好軟。”曲惠說。
“我來揹你吧。”劉雄趕快蹲了下來,讓曲惠趴到他的背上。
“章詩文,你啥意義嘛,又是點頭,又是點頭。”劉雄皺著眉頭問。
“劉雄,你把我扶出去。”曲惠喃喃地說。
劉雄猜疑地問:“莫非這個傢夥死了還花心?”
“哼!他冇了命根子,做不了那種事,但也能過過乾癮呀。看來,前天早晨這傢夥肇事是因為來了那女人,明天又造亂子是因為見到了你老婆。你看,這傢夥夠花心了吧。”老徐頭深思著說。
劉雄跑了過來,他見曲惠冇事了,欣喜地說:“幸虧老徐頭會驅鬼,不然,你就深受其害了。”
“您…您問吧。”我心虛地說。
“哈哈,自從這傢夥到這兒來後,胯裡的命根子一向半硬著,我一看就曉得他淫心不滅呀。前天早晨,他的命根子竟然不見了,你說怪不怪?”老徐頭說到這兒,朝我望了一眼。明顯,老徐頭認定是我偷走了無頭男屍的命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