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弟呀,你有所不知。我這個右眼一跳,必將有災害產生,這一點能夠說是屢試不爽。”我捂著右眼,擔憂地說:“剛纔有人盯梢,現在,我右眼又跳,看來,今晚會大禍臨頭呀。”
程逸飛問:“咋啦?”
“拿八百萬出來。”程逸飛對保鑣說。
“徐大爺,氣候太熱,就在院子裡坐坐吧。”我昂首瞅了一眼天空,見玉輪還冇影兒。唉!這玉輪啥時候才氣升起來?這塊《和親伉儷石》隻要在月光下,才氣看清楚植物的圖案。
“眼睛跳,很淺顯的心機征象嘛,何必大驚小怪呢。”程逸飛不覺得然地說。
“不至於吧。”程逸飛仍然抱著無所謂的態度。
“進屋吧。”徐大爺客氣地說。
“大哥,你太科學了。”程逸飛笑著說:“你這隻眼睛莫非是神仙不成,還能預知禍福呀。”
徐大爺見我帶著客戶來了,笑眯眯地迎出院子。
“哇,徐大爺,您這個村莊裡家家都有驗鈔機呀?”我吃驚地問。
7、八個手腳敏捷的婦女,足足忙了一個小時,才把八百萬現金驗完。
“徐家灣幾近家家都做古玩買賣,大錢收支,天然離不開驗鈔機了。”徐大爺笑眯眯地說。
十五分鐘後,我們的車子駛進了徐家灣。我轉頭瞅了一眼,見那輛摩托車停在村口,冇有進村來。我闡發:盯梢的能夠不但這兩小我。
啊!雞的頭部冇有雞冠,也就是說:這一塊石頭千真萬確是《和親伉儷石》中的“妻石”。
程逸飛瞧了瞧,說:“有點象。”
“大哥,咱把車停下,問問這些傢夥,究竟想乾嗎?”程逸飛忿忿地說。
徐大爺搬來一張桌子,幾把椅子,又沏了一壺好茶。
不一會兒,徐大爺的老伴就喊來7、八其中年婦女,每人懷裡抱著一台驗鈔機。
徐大爺有點沉不住氣了,他問:“小章呀,你今晚來,不是專門和我談天吧。”
“徐大爺,您用點鈔機驗一下吧。”我說。
徐大爺見我又轉來了,忙問:“咋啦?”
固然我對程逸飛很放心,但萬一彆人在鈔票上動了手腳呢?這類能夠不是冇有呀。我感覺程逸飛太墨客氣,虧損、被騙的概率不會低。
“唉,早晨光芒太暗了,植物圖案看得不太清楚。我奉告你,明白日看得可清楚了。”我把石頭用黃布包裹好,問程逸飛:“你拿定主張冇有?”
程逸飛把石頭裝進箱子裡,鎖好,提起箱子,上了車。
徐大爺進屋去拿來了石頭,我看到:這塊石頭換了一塊黃色的包裹布。我悄悄笑了,心想:徐大爺終究把女人的爛褲衩子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