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大眼睛還敢明搶不成？”程逸飛不覺得然地說。

老闆娘小聲說：“帥哥，您彆轉頭，光聽我說就行了。”

“大哥，您對那塊石頭有多大的掌控？”程逸飛問。

“大哥，我感覺你是脾氣中人，和你在一起，就一個字：爽！我想，嫂子的脾氣也應當和大哥相仿吧。”程逸飛笑著說。

“老弟呀，不瞞你說，提成增加百分之十，確切有引誘力。不過，我不肯意和第一客戶做這筆買賣，關頭的身分是我和他冇緣份。”我坦白地說。

我走到吧檯，對老闆娘說：“結帳。”

“歡迎帥哥每天來。”老闆娘含笑說。

“你放心，我還會來的。”我也對老闆娘笑了笑。

“那就怪了。”我皺著眉頭想了想，說：“如果不是你這兒出了題目，那就是大眼睛搞的鬼。”

“大哥，我倆的經曆太類似了，我也是暗戀著那女人，不過，還冇機遇對她坦露心跡呢。”程逸飛傷感地說。

“大哥，你再問問徐大爺，他既然能搞到‘妻石’，說不定也能搞到‘夫石’呢。”程逸飛說。

“大哥，你弟妹或許還在老丈母孃的肚子裡呢。”程逸飛歎了一口氣，愁悶地說：“大哥，不瞞你說，我本來談了一個女朋友，但不幸出了車禍。”

“大哥還冇結婚？”程逸飛獵奇地問。

“‘大眼睛’是我給第一個客戶起的外號。他起先不肯做這筆買賣，厥後又懺悔了。我估摸著，他是想用歪門正道獲得那塊石頭。”我猜測道。

我結完帳，不動聲色回到飯桌上，對程逸飛說：“走吧。”

“老弟，今後抽個時候，我到你女朋友的墓前去祭奠一下。”我沉痛地說。

我笑著說：“下次，你請我到大飯店吃。這一頓大排檔，就算我宴客了。”

“唉！我也想去祭奠一下大哥的女朋友。”程逸飛說。

程逸飛笑笑，說：“大哥真會算計，我算是服了。”

“彆謝了，多照顧一下我飯店的買賣就行了。”老闆娘嬌媚地對我笑了笑。

“大眼睛？”程逸飛一頭霧水。

“大哥，你不是說等入夜了再到徐家灣去嗎？現在，天還亮著那。”程逸飛不解地問。

程逸飛問：“大哥，究竟出了啥事？”

“對呀，我倆一見麵就劍拔弩張，嗨，不提他了。這麼說吧，我和他與我和你，那是冰火兩重天呀。你看，咱倆一見麵，就拜了把子。這是甚麼？這就是緣份呀。”我感慨地說。

“帥哥，我冇跟您開打趣。您聽著，有個騎摩托的黑衣男人，騎著摩托車，在我飯店前跑了5、六趟，現在，又停在劈麵的茶社前，眼睛時不時往飯店裡掃，好象是盯您倆的梢。另有，就在我飯店門口那張桌子上，坐著一個小夥子，他是緊跟著您倆出去的，隻點了一碗麪條，卻吃了一個小時，眼睛一向盯著您倆不放。我看呀，八成是和內裡騎摩托的傢夥是一夥的。”老闆娘說話的聲音小得出奇，就象蚊子嗡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