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後視鏡裡,瞥見那位吃麪條的小夥子跑出飯店,穿過馬路,坐上摩托的後座。摩托車霹雷一下策動了,緊緊咬著我們的轎車。
“啊!”我驚叫了一聲,結結巴巴地說:“原…本來如此呀。不瞞老弟,我本來也暗戀著一名女人,也是被車禍奪去了生命。”
“對呀,我倆一見麵就劍拔弩張,嗨,不提他了。這麼說吧,我和他與我和你,那是冰火兩重天呀。你看,咱倆一見麵,就拜了把子。這是甚麼?這就是緣份呀。”我感慨地說。
“唉!我也想去祭奠一下大哥的女朋友。”程逸飛說。
“好吧。”我和程逸飛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。
“歡迎帥哥每天來。”老闆娘含笑說。
“對。”我也扭頭朝後瞧了瞧,問:“老弟,誰曉得你做這筆買賣?”
我走到吧檯,對老闆娘說:“結帳。”
“也是。”程逸飛點點頭。
“大哥,你再問問徐大爺,他既然能搞到‘妻石’,說不定也能搞到‘夫石’呢。”程逸飛說。
我笑著說:“下次,你請我到大飯店吃。這一頓大排檔,就算我宴客了。”
“對,抖擻起來。”程逸飛說這話時,眼眶裡溢滿了熱淚。
“大哥還冇結婚?”程逸飛獵奇地問。
“這個,關頭要看今晚的鑒定了,如果今晚有玉輪,立馬就見真假。如果這塊石頭真是《和親伉儷石》,那就大賺了,少說也有一倍的賺頭。”我深思了一會兒,說:“從目前鑒定的環境看,已經有九成掌控了。”
我上了程逸飛的轎車,對司機說:“從速開車,車速快點。”
程逸飛說:“大哥,我宴客。”
這位老闆娘也就三十歲擺佈,打扮很比較時髦,妝也化得很素淨。走起路來,小腰一扭一扭的,一雙水靈靈的眼睛,好象會說話。
我見老闆娘一副嚴峻的模樣,笑著說:“老闆娘,您是特工出身呀?乾嗎搞得這麼奧秘兮兮的。”
“大哥,您對那塊石頭有多大的掌控?”程逸飛問。
“環境有變,車上再說。”我站起家,快步走出飯店。
“大哥,你弟妹或許還在老丈母孃的肚子裡呢。”程逸飛歎了一口氣,愁悶地說:“大哥,不瞞你說,我本來談了一個女朋友,但不幸出了車禍。”
“帥哥,我冇跟您開打趣。您聽著,有個騎摩托的黑衣男人,騎著摩托車,在我飯店前跑了5、六趟,現在,又停在劈麵的茶社前,眼睛時不時往飯店裡掃,好象是盯您倆的梢。另有,就在我飯店門口那張桌子上,坐著一個小夥子,他是緊跟著您倆出去的,隻點了一碗麪條,卻吃了一個小時,眼睛一向盯著您倆不放。我看呀,八成是和內裡騎摩托的傢夥是一夥的。”老闆娘說話的聲音小得出奇,就象蚊子嗡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