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鬆濤又喝了一口酒,一把將我攬到他腿上,將酒吐給我,貼著我的唇道,“開個價吧!”
“奉告董玉鈴,一會兒她如勇敢出去,我就砸了夜金陵!”寧鬆濤明顯看破了我們慣用的伎倆。
有她帶頭,其他幾個蜜斯妹都起家偎到寧鬆濤身邊,有的抱胳膊,有的撫胸口,想分離他的重視力。
他順手丟出幾撂群眾幣,“拿著錢,快滾!”
美娜蹲著撿錢擔憂的望向我,我眨眨眼表示感激,表示她快去找鈴姐。
“好,那我們就喝酒。”寧鬆濤舒暢地往沙發一靠,“你們輪番敬她。”
我微皺了眉,將酒壓在舌下,冒充用紙巾擦嘴又吐了出去。臉上卻笑得極是嬌羞。
在坐的男人們都笑得不懷美意,紛繁起鬨道:“傳聞安蜜斯隻賣藝不賣身,本來是給我們寧公子留著呐!”
林總回擊扇了她一耳光,“真他媽絕望!”回身道,“還不滾!”我抱緊身上撕爛的衣服,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。
鈴姐的電話響了,她接通後趕緊拉住了林總的胳膊,孔殷道:“林總,寧少爺來了,指名要安然,是真的!”
“這傷是如何回事?”他降落的聲音讓我忘了抽泣。
是他?那天夜裡我藏在井洞裡的男人!看來他被救了。肩頭的齒痕反幾次複了好久才病癒,現在還會常常癢。這疤就是那天夜裡他在我肩頭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