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驚,他若真動了心機我想脫身就難了,“寧公子,兄弟們都看著呢,還是先跟大師一起樂,下次再單陪你唄?!”我悄悄推開他壓過來的身子,不敢回絕得太較著,“來,我陪您喝一杯。”
出了洗手間我捂著胸口,很悶。再轉頭才發明本身慌亂中進了男廁,男人並冇有跟出來,或許他會覺得我是用心出來勾引他的。我涼涼一笑,並冇放在心上,快速去換了衣服,補好妝便去了包間。
我悄悄咬牙,寧鬆濤卻看好戲般翹起二郎腿。包間裡坐了足有他七八個兄弟,得了號令,都推開了懷裡的女人,端著酒杯衝我來了。我再能喝,也對於不了七八個大男人呀?
姐妹們退了出去,包房裡隻剩我本身和七八個大男人,我咬著牙一杯又一杯了吞下他們遞來的酒,認識有些恍惚,就狠狠掐本身腰一把,但願疼痛能減輕醉意。
“是啊,安蜜斯跟寧哥這郎情妾意的,我們是不是躲避躲避呀……”
他是家裡的三代單傳,家人對他非常放縱,以是他每次來夜金陵都會玩得很嗨,他本身管這叫放浪形駭,我們暗裡裡叫他變態。常常有姐妹被他玩到幾天下不了床。以是對他都是又愛又怕,愛他揮金如土,又怕被他玩死。
我怔愣著,看著他的眼睛竟然鬼使神差地想起那晚的星空。我不知這類景象該如何開口。可下一刻他便捏起我的下巴,逼迫我昂首與他對視:“你是這裡的蜜斯?”
林總回擊扇了她一耳光,“真他媽絕望!”回身道,“還不滾!”我抱緊身上撕爛的衣服,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。
寧鬆濤始終在一邊笑吟吟地看著,“安然,現在開個價?”
在坐的男人們都笑得不懷美意,紛繁起鬨道:“傳聞安蜜斯隻賣藝不賣身,本來是給我們寧公子留著呐!”
含混中有人將我抱起,那人很暖,身上清爽的味道很好聞,我的臉尋著暖和悄悄蹭了蹭,終究找了個舒暢的姿式睡了疇昔。夢裡,我瞥見一隻劃子,在冇有邊沿的海上飄零,隨波逐流。
玲姐冇騙林老闆,寧少爺確切在等我。
他順手丟出幾撂群眾幣,“拿著錢,快滾!”
我嘴裡是這麼說著,酒杯倒是舉到他的唇邊。
“寧公子,何必難堪我?我真,真的不賣身。”我喝得有些口齒不清強忍著嘔意,麵前的寧鬆濤彷彿變成了兩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