鈕鈷祿氏忍了忍,垂下腦袋低聲說:“她不想旁人靠近四爺,不讓奴婢跟著四爺服侍,奴婢內心一向惦記取四爺,內心難安便主動去了寺廟裡給四爺祈福,哪怕如許四福晉也是各式禁止,說奴婢不聽話...可奴婢實在是放心不下啊,許是在寺廟裡祈福打動了佛祖。佛祖夜晚入了奴婢的夢境,對奴婢說四爺有傷害,奴婢想著寧肯托其有,不成信其無,一旦佛祖是指導奴婢呢?不過來親眼瞥見四爺安然。奴婢不會放心的,奴婢便帶著幾個虔誠的侍衛避開福晉的耳目趕過來。”
“朕弄不明白,有大機遇,得遇高人的女子老是想著做妾侍,入宮做妃嬪,你口中的高人到底那裡高?如許的人不是高人是丟人!朕跟你們丟不起人!!!”
鈕鈷祿氏領教了康熙的毒蛇,“萬歲爺,您就看著四福晉橫行逼迫妾侍格格?”
“朕問你一句話,你有多久冇見過胤禛了?你方纔說得胤禛是佛祖奉告你的?”
鈕鈷祿氏思路混亂,這到底是如何回事?麵前的康熙天子不是被穿越了吧,他不是一貫很體貼四爺的後院,號令四爺不能寵嫡福晉太重,要均衡,要去寵幸妾侍格格,讓胤禛明白瞭解萬花叢中過半點不留意的地步?隻要四福晉對妾侍不好,管得太嚴,康熙會親身訓教四福晉的。
鈕鈷祿氏手撐著空中,抬起哭得紅腫的眼睛,“您就眼看著四爺隻要四福晉一個?你不是四爺府後院有多冷僻,您就不想他...”
“噗。”鈕鈷祿氏噴血了,本來氣到極致,哀痛到極致,真會嘔血的啊,“天下亂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