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揉了揉額頭,“她有一句倒是說對了,老四辦差儘善儘美,極其的鬆散,但朕最頭疼的是叮嚀一樣做一樣,如果胤禛能嘔心瀝血的為朕辦差,差事看得最重,朕還需求如此犯愁?”
“...您是萬民主宰...”鈕鈷祿氏神馳的看著康熙天子,佩服的說道:“您是千古一帝啊。”
“朕明白的奉告你,朕的皇子不沉迷於女色,朕很欣喜,朕可不想皇子府後院邪氣環繞,妻妾爭寵,朕親身賜婚得哪個皇子嫡福晉不是有大婦風采的?如果呈現一個管不住內宅,管不住妾侍格格的皇子福晉,朕會悔怨有眼無珠。”
康熙莞爾一笑:“即便她甚麼都冇有,她也是朕親身下旨賜婚的胤禛嫡福晉,何況她命好是誌遠的女兒,朕天然會用皇子栓婚,有福分的人向來不說。”
康熙天子是多疑的,胤禛曾經昏倒不醒的動靜很多人都曉得,但康熙肯定都城胤禛府上的人不知,他不但讓人看著誌遠劃一胤禛靠近的人,同時也命人快馬加鞭得趕去都城,不成能有人比他更快,鈕鈷祿氏冇有曉得的能夠性。
不是說胤禛不肯用心辦差,而是他多一點活也不會做,更不會熬壞了身材措置公事,偷跑回京倒是能夠,讓老四熬夜辦公,康熙另有得等了。
“奴婢想救下四爺。”鈕鈷祿氏固執的說道,“奴婢能救下四爺的。”
鈕鈷祿氏忍了忍,垂下腦袋低聲說:“她不想旁人靠近四爺,不讓奴婢跟著四爺服侍,奴婢內心一向惦記取四爺,內心難安便主動去了寺廟裡給四爺祈福,哪怕如許四福晉也是各式禁止,說奴婢不聽話...可奴婢實在是放心不下啊,許是在寺廟裡祈福打動了佛祖。佛祖夜晚入了奴婢的夢境,對奴婢說四爺有傷害,奴婢想著寧肯托其有,不成信其無,一旦佛祖是指導奴婢呢?不過來親眼瞥見四爺安然。奴婢不會放心的,奴婢便帶著幾個虔誠的侍衛避開福晉的耳目趕過來。”
德嬪聞聲鈕鈷祿氏說胤禛對她一片神情,她火了,胤禛是她兒子啊,就是腦筋胡塗了也不能看上鈕鈷祿氏,“你在胡說甚麼?老四能看上你?還對你一片密意?”
康熙笑容淡了幾分,“受製於妻族的人毫不是朕的老四,朕養的兒子朕內心明白,不需求你在此教唆誹謗,誌遠樸重虔誠,是朕股肱之臣,朕還能比你這笨拙的婦人還胡塗?看不明白誌遠的衷心?看不明白老四福晉?你不是在欺侮構陷他們,是在欺侮老四,進而欺侮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