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前站著六名穿著簇夾襖長裙水靈靈的小丫頭,見誌遠一行人,打頭的一人屈膝,聲音似銀鈴般動聽,”來了,來了,老太太唸叨了好久。”
“他是個不解風情的榆木。”老太爺吃了龍眼,順手將櫻桃摟進懷裡,捏了捏櫻桃柔嫩的酥胸,“你且放心,我不會讓你虧損,白白服侍我一場。”
櫻桃不敢多聽,老爺子不像忽視誌遠。櫻桃是從內裡買來的,五官妖嬈,眉眼含著水性,在老太太身邊呆了半年,便被老太太送來服侍老爺子。櫻桃年青貌美,服侍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爺子,本領不肯的,但老爺子此人,知情懂趣,對櫻桃格外的疼惜寵嬖,櫻桃爬上老爺子床後,很快成為他眼中第一對勁之人。
誌遠一家走後,老爺子靠在軟榻上,臉上的暴怒垂垂隱去,兩顆碧玉圓球在手中轉動相碰,響聲動聽,老爺子勾起一抹玩味兒笑意,眼底溢滿欣喜,磚頭看向玻璃窗外,風景清幽,誌遠成才了。
可卻掛在正堂上,誌成誌皓很對勁,舒瑤想是哪位朱紫所賜,榮壽堂三架七廈,抄手迴廊,天井,耳房等俱全,在琉璃瓦的房沿兒下掛著一對綠毛紅嘴的鸚鵡,毛色光鮮,嘴紅得似寶石。
固然公爵府是老太太當家,但老爺子誰能忽視?櫻桃過上了穿金戴銀的日子,府裡的管事們見到她都會奉迎阿諛,喚一聲櫻桃女人,老太太承諾等來歲就抬櫻桃當姨娘。公爵府姨娘,櫻桃以為她這一輩子值了,
二老爺誌遠在公爵府裡連老太太身邊得寵的主子都不如,在誌遠七歲時,老太爺考校了誌遠的騎射,非常絕望,將誌遠扔進族學後,不聞不問,直到誌遠中了舉人,老太爺與人打賭輸了,便讓誌遠娶了瓜爾佳氏為妻,二太太瓜爾佳氏出雖說是嫡女,可孃家不過是小吏,是公爵府幾位太太中,嫁出去時身份最低的,當時誌遠被好一墩笑話,他成了老爺子的賭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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櫻桃雙頰微紅,扭著水蛇腰,輕吐氣味,換做平常時,老爺子早就動心了,可本日他卻不見動靜,老爺子按住櫻桃的手:推開櫻桃:“下去。”
“奴婢不委曲,能服侍是天大的福分。”櫻桃剝了龍眼放在老爺子唇邊,“奴婢可不敢勾壞了老太爺。”
“老太爺,請用。”櫻桃捧著新奇的龍眼,老爺子一手拽住櫻桃,見她委曲的紅了眼圈,攬住櫻桃香肩:“老二是個混人,他認死理兒,陳腐得緊。偏就站著理兒,鮮少有人能說得過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