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一返來就氣到了老爺子,誌成看似幫著誌遠說話,實則將老爺子的火氣挑得更旺,誌遠跪倒:“阿瑪,兒子是為您著想,為公爵府的家聲家規,家聲不正何故立品?無浩然之氣被女子勾引,怎可為皇上效命,何況您的孫子是要娶婦,孫女要指婚嫁人,公爵府家聲有汙,他們的婚事有礙,兒子是為了子孫計,才勸阿瑪修生養性・・・”
兒子不像老子,是極其峻厲的話,是父親對兒子的絕望和嫌棄,誌遠道:“阿瑪,您難懂忘了瑪法是如何去的?”
誌遠眉頭緊皺,正色道:“阿瑪在此靜養,你不壓服侍阿瑪,打扮的妖妖嬈嬈的,一看就不是個循分的。”
“阿瑪,您彆起火,二哥不是成心惹您活力。”誌成上前扶住老爺子,幫其順氣,“二哥,你看將阿瑪氣得,快向阿瑪賠罪報歉。”
老爺子被誌遠氣樂了,“我就看你如何燦爛門楣,你,我也瞥見了,話也說了,你給夫人存候去,我見你心煩。”
誌成誌皓也迷惑得很,更加肯定誌遠背後有背景,誌遠說:“兒子就算是榆木腦袋,也是您兒子。”
“三弟,雖說內宅都是夫人們做主,但額娘年紀大了,不免想得不全麵,對阿瑪有孝心也不能事事依著他,我們當兒子得分得清對阿瑪的吵嘴,不成一味的愚孝,反倒害了阿瑪,被這些個不循分的女子掏空了身子,阿瑪真如有個三長兩短,是我們的不孝。”
老爺子怒道:“你另有理了,你是不是用心氣死我纔回京的?八旗勳貴,紅袖添香乃是美事神韻,如何到你嘴裡就是家聲不正?想當初阿瑪活著時也是如此,你誌遠不似父,不似祖。”
房中傳來一聲斷喝,堵住了誌遠的嘴,誌遠走出來,瓜爾佳氏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備受打擊的櫻桃,她憑著出挑的樣貌,入骨的媚態勾得爺們心癢,可本身的丈夫誌遠,最膩煩的就是如此妖嬈不守端方的丫頭,櫻桃用錯了手腕,瓜爾佳氏直了直腰,你當我相公,是貪花好色,見到風騷的你女子就邁不動腳步之人?
誌遠勸道:“兒子不是管阿瑪的房中事兒,您得保重身子,兒子纔好儘孝,兒子雖說學武不成,騎射稀鬆,但兒子走科舉,做文官,一樣為燦爛公爵府門楣。”
誌遠義正言辭,劈麵前花骨朵兒一樣俏婢深惡痛絕,誌成道:“二哥,櫻桃雖說是奴婢,但得了額孃的準予開了臉放在阿瑪身邊,她服侍阿瑪非常經心,額娘說等阿瑪身子再好上一些,就將櫻桃抬為姨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