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愛好美人,但對明豔風雅的兒媳瓜爾佳氏未曾多看一眼,緊收公公和兒媳分寸,“看麵相這丫頭是個有福分的。”
老爺子怒道:“你另有理了,你是不是用心氣死我纔回京的?八旗勳貴,紅袖添香乃是美事神韻,如何到你嘴裡就是家聲不正?想當初阿瑪活著時也是如此,你誌遠不似父,不似祖。”
瓜爾佳氏低頭,這就是誌成說得老爺子說話倒黴索?公公道行不淺,隻不過愛好美色這點,他倒是隨了老祖宗的風騷*
老爺子好懸跳腳暴怒,十幾年了,誌遠是一點都冇變,講事理講得讓人發瘋,老爺子固然好色點,可也是經曆過起伏宦海的人,他非常迷惑誌遠是如何從微末小官晉升的,就誌遠這脾氣,還能得上峰看重,積年吏部都評了優?
剛一返來就氣到了老爺子,誌成看似幫著誌遠說話,實則將老爺子的火氣挑得更旺,誌遠跪倒:“阿瑪,兒子是為您著想,為公爵府的家聲家規,家聲不正何故立品?無浩然之氣被女子勾引,怎可為皇上效命,何況您的孫子是要娶婦,孫女要指婚嫁人,公爵府家聲有汙,他們的婚事有礙,兒子是為了子孫計,才勸阿瑪修生養性・・・”
房中傳來一聲斷喝,堵住了誌遠的嘴,誌遠走出來,瓜爾佳氏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備受打擊的櫻桃,她憑著出挑的樣貌,入骨的媚態勾得爺們心癢,可本身的丈夫誌遠,最膩煩的就是如此妖嬈不守端方的丫頭,櫻桃用錯了手腕,瓜爾佳氏直了直腰,你當我相公,是貪花好色,見到風騷的你女子就邁不動腳步之人?
櫻桃微怔,頎長丹鳳眼兒一挑,說不出的嬌媚水性,“二老爺大安。”聲音腔調比之江南瘦馬都不減色,能讓爺們的骨頭酥上一分。
“胡塗,阿瑪轉過年就六十正壽,抬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做姨娘,公爵府的名聲還要不要了?成何體統,子曰・・・”
“阿瑪,這話不對。”誌遠再次開口,“您見了兒子,還冇受孫子孫女的叩首,我們怎可分開?“
老爺子硬是吞下了衝口而出的怒責,那位風騷的祖宗明麵上是死於傷寒,實在他不過是小病風寒,在養病時被美色利誘,冇管住下半身,東風幾度後,掏空了身材裡的元氣,小病轉成大病,藥石無用抱恨而亡,風騷種\\馬不似好做的,老祖宗娶了多為妻妾,雨露均沾滿足妻妾的要求是破鈔體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