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:“你記得很牢,很好。”
她又趴在他耳朵邊上問:“……我的新父母,他們是做甚麼的?”
青葉笑:“你也來了。倒經常能遇見你。”
她難過地扭動了一番,口中再也說不出一句成句的話語,隻能咬著牙不斷地哼哼著吸氣,聲音愈是壓抑,愈是勾人靈魂,懷玉便忍不住地又去咬她肩頭及後腦勺。她的一隻手被他攥住,另一隻手便探到腦後去,本想推開他的,到厥後卻勾住他略有汗意的脖頸,直膠葛到忘乎以是時,他卻又停下了,咬著她的耳朵道:“……公然像野人,你若要我停,我也不是不能停……侯小葉子,你要停還是不斷?”
青葉昏甜睡去之前,恍忽聽到他埋首於本身鋪陳在枕上的黑髮間呢喃:小葉子,小葉子,小葉子。聲音裡有沉湎有歡樂,有無上的美滿與安慰。
她公然當真地想了一想:“我……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,想要分開你,隻能是妄圖那句?”
懷玉卻不說話,悄悄吻她的後頸及脊背,一條腿橫入她的腿間,盤桓,摸索,挑逗,於她有力時,腰-胯一送,再鉗住她的腰身用力按向本身,直到再無分毫空地,緊密地合為一體。
王春樹在她鄰桌坐下,笑道:“本日休沐。家裡廚子的技術不及這裡非常之一,是以得了空便過來。”家裡廚子的技術實在是不賴的,隻是被一群小孩兒及小老婆虎視眈眈地盯著,飯菜吃到嘴裡,就有些失了味道了。
懷玉對於她的謹慎翼翼不能不平氣,發笑了幾聲,便也正色跟她說話:“等過了年開了春,你須得去褚府住上一陣子,本來認親後馬上搬去褚府內住最好,隻是我不肯與你分開太久,畢竟我不好頻繁出入褚府……再以後,便要從褚府去我那邊了。青柳衚衕當然好,但也隻是暫居之地,你覺得我會讓你在這裡住一輩子?”
“好巧,侯女人本日也在。”倒是王春樹上了樓。他麵色還是暗淡如舊,想來還是因為風寒未能病癒的原因。
懷玉走後,青葉用罷午餐閒坐了一時,腦中總忍不住胡思亂想,想著須得找些事情來做纔好,便同雲娘說了一聲,拎著淨水與飯食去衚衕口喂貓。厥後去找大妹小妹玩耍,替宋家阿婆穿針引線,後見宋掌櫃出了鋪子,笑吟吟地像是有話同她說的模樣,便胡亂向他笑了一笑,戀戀不捨地跑了。
因這兩日天子不視朝,無需夙起,懷玉睡至大天四亮方纔起家洗漱。青葉還是不放心,在他走前又拉住他囉嗦了一句:“我不去旁人家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