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玉一麵走一麵叮嚀身邊的人去接阿章,將他送往趙府,交給趙獻崇。見劉賢遠遠地舉袖拭淚,似是悲傷不已,遂立足,等他走得近了,笑著向他號召了一聲:“劉公公。”
一旁的太醫聽得心驚不已,曉得這劉賢常日裡與天子最是靠近,此時卻也不得不上前謹慎勸說道:“劉公!劉公!陛下才喝下藥,你且止住,叫陛下好生將養。陛下本已肝氣鬱結,胸悶氣短了,那裡還禁得起你在旁攪合,你這般喧華,叫陛下如何放心安息?”
夏西南上前來行了個禮,因為過分歡暢,眼圈竟紅了一紅,回身與丁火灶笑說:“可算是返來了!孃的!我這一日飯都冇吃飽過,還受了很多鳥氣,孃的!”不過才落魄得誌了一日,言行間竟帶了些江湖風俗出來。因曉得青葉的心機,忙又與她道,“殿下正在宮裡頭忙著,怕你擔憂,叫我先返來跟你說一聲,叫你放心。放心罷!再也無事了,天下承平了!”
雲娘內心一暖,嘴上卻絮絮嘮叨說:“我又冇到七老八十,喝這個做甚麼?這個味兒我也喝不來。再說了,我如果想喝,跟火灶說一聲便成了,何需求你親身出來買?你現在的零花銀子也未幾,參片這類東西貴,他家的代價又都是虛的。”從她手裡的東西接過參片,再把糖做的小貓兒塞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