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那場爭論,除了孃舅和樂工叔,另有誰曉得?”沈瑄問。
“提及你的小師叔,倒是有些古怪。”沈瑄又道,“據令尊講,你的小師叔帶走你以後,俄然落空了影象。等她再去荒島看令尊的時候,已經連她本身姓名都忘懷了,當然也就不記得你的事情。令尊也是無可何如,隻能盼著你本身找歸去。” “竟是如許?會有人連名字都忘了嗎?”樓荻飛苦笑道,“我當時就是個傻小子,整天隻知小師叔長,小師叔短,也冇問過她姓名,隻模糊記得,我們半路上去過她的一個親戚家,她的親戚管她叫‘煙娘子’。” “煙娘子?”聞聲一個“煙”字,沈瑄一怔,“……這就對了。” “甚麼對了?”樓荻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