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香臉上暴露了耐人尋味的笑容：“嘿嘿，一會兒，姐姐就不要上場了。柳蝶衣不是想探我們的秘聞嘛，我讓她竹籃打水一場空。”

冬雪的琴聲響了起來，柳蝶衣慢舒長袖，翩翩起舞。

“臭丫頭，我撕爛你的嘴！”蘭芷若“惡狠狠”的對著秋香暴露惡相。“我那是……我那是在脫內衣。”

“是呀，我也在思疑，柳蝶衣是想藉此機遇，探探我們的秘聞。”

柳蝶衣的歌聲俄然停了下來。秋香和蘭芷若忙望向圈內，卻看到柳蝶衣已然起家，對著世人微微一福，說道：“蝶衣獻醜了。如各位不棄，蝶衣願再為各位獻舞一曲。”

不管是琴音，還是柳蝶衣的歌聲，都帶著一種空靈之感，聞者若閉上眼睛，竟冇法辯白琴音歌聲來自那邊，像是出自極遠的山穀，又像是就在耳邊吟唱。

“臭黑子，你能不能彆說話！我好不輕易能見地一下柳女人的風采。”喜兒偏過甚，橫了黑子一眼。

“嗯，隻能如此了。歸正，柳蝶衣演出了兩個節目，我們也演出兩個就是了。”

柳蝶衣姿勢文雅，臉上神采不笑不嗔，那眉眼明顯看不出任何決計的造作，卻又害羞帶怯，讓人觀之憐心大動。

“她暗裡裡的做派，我才隻說了一丁點呢。”秋香掐著一個指甲比劃著說道，“不信你能夠問問黑子，柳蝶衣最能裝了！”

“好！”漢文帶頭喝采，世人隨之大聲擁戴。

蘭芷若驚奇道：“不會吧，我觀這冬雪的琴藝，雖還略顯稚嫩，卻也已登堂入室了。莫非不是柳蝶衣教她的？”

“那我們該如何應對？”秋香忙問蘭芷若。

柳蝶衣朝冬雪點了點頭，冬雪便坐到了柳蝶衣本來的位置，明顯是要為柳蝶衣彈琴。柳蝶衣則分開古琴一段間隔，擺了一個預備姿式。

“定不是柳蝶衣教的。”秋香決然說道，“冬雪之前是紅‘袖’招另一個紅牌女人的丫環，定是早就學操琴了。”

秋香把腦袋靠近蘭芷若，小聲道：“你彆看她現在跟仙女似的，實在粗鄙的很。你能設想的出來，她仰著脖子咕嚕咕嚕漱口，還大口吐痰、大聲打嗝、放屁，早晨睡覺踢掉被子，四仰八叉的躺著，大聲打呼嚕的模樣嗎？”

水池邊上，幾個萃芳閣的小女人在燒水煮茶。世人圍成的圓圈當中，柳蝶衣盤膝而坐，她的麵前，安排了一張古琴。古琴一頭，地上一塊方剛正正的石塊上麵，放著一個褐綠色的球形香爐。香爐當中，青煙嫋嫋，那煙氣如香似麝，沁民氣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