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王朝的覆滅_第三十六回 四龍頭藏匿花船上 首頁

字體:      護眼 關燈

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

那女人又重新上抽出了一根二寸鋼針說:“都是媽媽不好,看媽媽給你把這些藥粉挑開。”說著,按倒了阿誰女孩,就要用鋼針刺穿她的雙眼。說時遲當時快,就在她要把鋼針刺穿那女孩眼睛的一霎那,俄然右手被一隻鉗子般的大手抓住了。那女人一看,一個大男人驀地呈現在她的臉前,頓時嚇得魂飛魄散,心臟彷彿都飛出了體外,她喊叫著:“你是誰,如何到了我的船上。”韋金珊大吼一聲說:“我是誰並不首要,你這個賤婆娘,本來天下上有這麼些的瞽女,都是你害的。”那女人也曉得做到頭了,從速說:“這位豪傑,饒命!饒命!要說瞽女都是我害的,這也是冤枉我,我哪有那麼大的本領啊。”她說著話,用腳在地上踢著了一根繩索。

韋金珊像是問梁啟,又像是自問自答:“你說說,阿誰老婦人像是甚麼人?”梁啟悄悄一笑說:“還用問麼,我看就是個‘梳頭婆’,如果本身的孩子,哪會這個樣?”韋金珊說了一聲“是”,又說:“上去問問去,那孩子如何把眼睛弄傷了,另有救嗎?”梁啟也說:“對的,可彆治不好眼睛當了瞽女。”因而,韋金珊催促著劃夫,迅向那條劃子靠近。

那老婦人見錢眼開,收下了1o兩銀子,悄悄對韋金珊說:“這事你可彆張揚,可彆說是我說的。”韋金珊連連點頭說:“你我萍水相逢,我就是想說,哪曉得你姓氏名誰啊!”那老婦人說:“從這裡往西走,最南排的一條船上,有一條船上掛著一塊紅巾的就是。”

那歌聲,幽怨自內心,纏綿當中又訴出了對運氣的無法。人與歌,歌與情,真是再也辯白不出來了,全場又暴以熱烈的掌聲。

兩人遵循老婦人的指引,批示著劃夫,終究找著了那條掛紅巾的劃子。韋金珊對梁啟小聲說:“你一個文人,還是離這些場合遠著點兒好,彆濺著你一身鮮血。”梁啟說:“固然我是一個文人,但是五尺男兒血氣還在,我必然要助你一臂之力。”韋金珊點了點頭說:“好!隻是不該你脫手的時候,千萬彆脫手,以免打草驚蛇。”梁啟說:“你是怕我成了你的累墜吧,放心!我必然不給你添亂。”韋金珊點了點頭,說:“那就好。”

三小我上得了船,叫那劃夫從速分開這個是非之地,韋金珊用江水給阿誰女孩子洗了洗眼睛。那女孩兒眼不疼了,又規複了玩皮相,真是一個挺標緻的孩子,且又有幾分男相。韋金珊說:“孩子啊,你是情願跟著我,一輩子到處顛沛流浪呢,還是今後給你尋個好人家,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。”那女孩兒眨巴了一下眼睛說:“誰抱著我,誰就是我的親爹親媽,親爸爸,我今後就跟著你了。”韋金珊笑了笑說:“這孩子不大吧,還挺會說話,我這一輩子東顛西跑的,哪有工夫當你的親爹啊!”

加入書架我的書架

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