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品諷刺公韌說:“看得這麼上癮啊,我看眼都直了,都當作傻瓜了,這到底是一本甚麼書呀?”
這時候張散探頭探腦地往裡瞧,公韌大聲咳嗽了兩聲,攔住他說:“女人的事,看不得,看不得。”張散不對勁地說:“你倆總好泡在一起,莫非說就冇有我的開壺嗎!我好歹也是個冇娶媳婦的光棍漢呀。咱倆是在一個起跑線上的啊?”
公韌不睬他的碴,隻是問:“這些官兵有多少,都是些甚麼設備,誰領的頭。”
李斯有些不平氣,對公韌說:“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兒大了,你連槍都不會放,如何能把仇敵全數毀滅,這不是吹牛皮嗎!”
公韌就對著王達延的耳朵嘀咕了一陣子。王龍頭聽了一喜說:“不管這一仗打的贏打不贏,這個白扇就是你的了,大龍頭的位子遲早也是你的。”
西品撅起小嘴說:“都上疆場真刀真槍地乾了,學習又有甚麼用處呢?甚麼都晚了。”
李斯正要喊:“是。”
公韌改正她說:“這不叫逃竄,這叫有打算地撤退,如果呆在原地,隻會被仇敵毀滅。”
王龍頭大吼一聲:“彆的人,先給我撤。”領著其他的人今後撤去。這哪是甚麼撤退呀,實在就是在逃命。
王龍頭從睡夢中一骨碌爬了起來,大喊一聲:“都彆慌,那裡打槍。”一個三合會員哭咧咧地說:“叫官兵摸了營了,也不曉得來了多少官兵。”
王達延說:“聽你不聽你的,那你得說說看,我聽聽有譜冇譜。”
王龍-頭罵了一句:“媽的!叫你們謹慎點,叫你們謹慎點,還叫人家摸了營。李斯――”
公韌擺了擺手說:“彆打岔,彆打岔,書中自有十萬兵,書中自有五千騎,書中自有金甲陣,書中自有萬屯糧。”
李斯又諷刺公韌說:“彆再吹了,吹上幾次也就行了,老是吹彆人就不信了。我們人又少槍又少,憑甚麼叫他們全軍覆沒。”
西品又諷刺公韌說:“還窮酸,如果官兵打過來了,你就拿著這本破書去破敵吧!”
公韌對王龍頭喊了一聲:“慢著。”
李斯諷刺張散說:“要說這個白扇啊,還真不是這麼輕易當的,我想當,都冇有這個才氣啊,就更甭彆說你了。你認得那幾個字,恐怕叫你寫個一二三都寫不了,還當白扇呢?這不是洋火棍搭橋――小材大用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