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斜眼這一會兒心驚肉跳,恨隻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,跑了一會兒,再也跑不動了,禁不住兩腿顫抖著,嘴大張著,一個勁地喘著粗氣。副官也跑了過來,恨隻恨爹孃生得本身的嘴太小了,氣老喘不均勻,喘了一會兒,纔對劉斜眼說:“這是如何回事啊,那裡冒出來的一起人馬啊,我們這一仗可吃了大虧了。”劉斜眼也奇特地說:“莫不是天兵天將下來了,他們人還冇有看到一個,我們的人就幾近全冇了。”
前麵的敗兵垂垂地湊到了一起,一個個衣服被竹枝扯得稀爛,不是丟了刀槍,就是冇有鞋帽。
劉斜眼嘿嘿一笑:“笑話,真是笑話,他倆另有甚麼奸計,一個是手不能提,肩不能挑的窮酸墨客,一個是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的大師閨秀。弟兄們利用力,如果追上了,我請你們喝酒,官府再重重地賞你們銀子,一人二兩。”
公韌不慌不忙地說:“我和西品在稻田裡亂跑,這叫誘敵之計,叫清兵們白白跑了一個上午,這叫疲兵之計,待他們人困馬乏之時,把他們引入竹林,叫他們中了我們的埋伏,這叫破敵之策。他們在明處,我們在暗處,隻能當我們的活靶子,那裡另有還手之力,這就叫以我之長,擊敵之短。我早就看了這片竹林的地形,兩麵是稻田,一麵是丘陵小山,隻要這麵是乾地,算到清兵們必定要從這裡逃竄,然後叫李斯的快槍隊在這裡等著,公然就等著了,這就叫擊敵必走。”
劉斜眼好不輕易跑到了竹林邊上一看,那邊彷彿也有三合會的人,掉過甚來,又向另一邊跑去,剛跑到了竹林邊上一看,外頭還像是三合會的人,又掉過甚來找了個冇人的方向跑去,好不輕易到了這一處的竹林邊上,伸頭一看,剛巧冇人,從速冇命地向外竄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