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韌排闥進了屋裡,看到蔡廷乾的桌子上放著文房四寶,中間放著一些冊本。當然公韌也就有話了:“蔡公,蔡公,冇想到這麼勤奮啊,明天剛忙完了構和的事兒,還冇有歇息,就忙著學習的事了。”
“那裡,那裡,”蔡廷乾謙善地說,“不學習不可啊,正因為不學習,中國才被日本打敗,中國的掉隊,我是深有體味呀!中國的軍事產業,中國的兵器設備,中國的軍隊本質,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兒呀!”
公韌笑了,說:“我說過是朝廷來的電報了嗎?”
蔡廷乾一聽更嚴峻了,說:“要你這麼說,兩廣獨立還是不要的好?”公韌感喟了一聲說:“那也不滿是,就看我們如何運作了。”
內田良平、清藤幸七郎都笑了,公韌的內心也是非常歡暢,拯救仇人來了,最起碼是來個大擺筵席,來個一醉方休,然後歇息夠了再談合作的事兒。
“但是最首要的你冇有說出來,”公韌說,“人家日本、美英法西方國度是本錢主義,而中國倒是封建**國度,你說說,封建**國度能打敗本錢主義國度嗎?蔡公看的都是些甚麼書呀?”
“還用說麼,”宮崎寅藏歡暢地說,“此時現在,他必然是籌辦好了中國酒,炒好了中國菜,在等候著我坐到上坐呢,然後他給我滿滿地斟滿了一杯酒說,仇人來了,讓我們共同舉起酒杯,來慶賀我們新的合作,乾――”學著喝酒的模樣,一飲而儘。
實在,公韌的一番摸索,刺探出了清廷的一個驚天奧妙,那就是1899年12月,慈禧命李鴻章代理兩廣總督,將劉學詢“交李鴻章調派委用”,目標之一是操縱劉學詢的活動能量,抓捕此時逗留香港的康有為。李鴻章給劉學詢下達的要求是“活上斃次”,即活口最好,打死也行。
酬酢了這麼一陣子,公韌也就談開正題了:“目前的事情挺多呀,一旦兩廣獨立,我想,清當局會大肆打擊兩廣的,我們得做好充分的籌辦呀?不曉得籌辦得如何樣了?”蔡廷乾笑了笑說:“那是李總督和劉大人該操心的事,和我們無關。不過我想,現在的慈禧北京都顧不過來,另故意管我們廣東的事情呢!也就是趁著這個機遇,我們兩廣才氣獨立。”
“當然是拯救仇人了,”公韌說。
康有為也反嘴道:“你覺得我不曉得,你們明著來搞甚麼結合,暗著是來暗害我,虧著有人來通報動靜,要不然,早被你們這些歹人害了。”
(欲知公韌向孫文說了甚麼,且聽下回分化。感激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撐,請保藏,請批評,請投花,請投凸票,請動一下金手指,點一下頂或者踩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