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田良平、清藤幸七郎都笑了,公韌的內心也是非常歡暢,拯救仇人來了,最起碼是來個大擺筵席,來個一醉方休,然後歇息夠了再談合作的事兒。
兩人說著話,公韌的眼睛隨便往桌子上掃了一眼,一張白紙上隨便寫了些幫忙影象之類的東西,有機器的首要索引,有首要的軍事設備索引,另有些活上斃次之類的話。公韌翻了翻那些書,恭維的話兒又說上了:“如果都和蔡公一樣,大家學習軍事,大家學習機器,中國早就強大了,但是有很多人把大好的時候,都破鈔在八股上,破鈔在玄幻上,值不值呀?”蔡廷乾笑了笑說:“那是他們的事兒,我管不著,可我卻感覺時候不敷用的,中國人再不學習,年青人再不學習,和人家是越拉越遠了。”
公韌笑了,說:“我說過是朝廷來的電報了嗎?”
“還用說麼,”宮崎寅藏歡暢地說,“此時現在,他必然是籌辦好了中國酒,炒好了中國菜,在等候著我坐到上坐呢,然後他給我滿滿地斟滿了一杯酒說,仇人來了,讓我們共同舉起酒杯,來慶賀我們新的合作,乾――”學著喝酒的模樣,一飲而儘。
不過,在港口等了一會兒,還是冇有見到康有為的蹤跡。宮崎寅藏說:“這個康有為,如何還不來接我,待我一會兒見了他,必然要好好地罰他三杯。”
實在,公韌的一番摸索,刺探出了清廷的一個驚天奧妙,那就是1899年12月,慈禧命李鴻章代理兩廣總督,將劉學詢“交李鴻章調派委用”,目標之一是操縱劉學詢的活動能量,抓捕此時逗留香港的康有為。李鴻章給劉學詢下達的要求是“活上斃次”,即活口最好,打死也行。
“那麼,此時現在,康有為在做甚麼?”公韌又問。
公韌的話太快了,蔡廷乾一時冇有反應過來,剛想說“是的,”又感遭到不當,從速收住話頭說:“這……這……至於大人們是如何想的,我如何曉得呢。再說,這活上斃次的話是我隨便寫在紙上的,那裡是甚麼電報啊!”
不管宮崎和公韌如何痛罵,康有為還是批示著那些差人們用槍逼著,把宮崎四人押到了監獄。比及孫文來到了新加坡,來措置此事,反動黨和保皇黨之間的衝突已鬨得沸沸揚揚,全部媒體和老百姓都曉得了,再也冇有了和解的跡象。
“那你想得甚麼,也給我說說?”孫文問。
說到為甚麼拍照,聰明的看官們當然也能猜個明白,這就即是收據了,為即將建立的大結合供應了有力的證據。如果萬一結合不成,那也好說,那是劉學詢出的錢,與李鴻章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