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猛的力道,讓她直接撲在了地上,額頭重重砸在了凸起的茶幾角。
因為唐家老太太的遺言,那是個無人可違背的至高存在,除非她許未央死了,才輪的到許青姝。
許青姝怕疼,悄悄磕一下都能嗔半天,不成能真的給紮針。
很疼!非常疼!疼的許未央滿身高低每個細胞都在顫抖。
許未央連來人的臉都冇看清,劈臉蓋臉就是一個清脆的巴掌。
陸嵐大驚,撲上來又拍又打,修剪的鋒利的夾片暴虐地在許未央的皮膚上抓開一道道血痕。
那處燒傷口,就像一道引燃火藥庫的導火索,刹時在唐韶華的眼底炸出一片染血的腥紅。
一個在商海翻雲覆雨的男人,一個將權力信手拈來的男人,一個身邊女人如過江之鯽的男人,被一個半道殺出來的女人捏住了命脈。
威脅!赤果果的威脅!
“你……”陸嵐剛想發作,卻被許青姝壓住了手,那目呲欲裂的強忍下是恨不得將許未央生撕的恨意。
她一瞬不瞬盯著麵前這個和本身連著血,繫著脈的男人,笑的顛顫又苦澀,“我當然暴虐,誰讓我有娘生冇爹教呢,我另有更暴虐的呢!”
對唐韶華而言,這是個熱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