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廷聲音嘶啞,眼睛望向虛空,似是在記念他那慘遭橫禍的父親和搏命也要保住彆性命的母親。
傅廷微微感喟一聲:“你邇來動了內力後就疲憊有力,神采慘白,不但是氣血虧損,而是你身上中了一種奇毒,有人喚它春山雪。它能散儘人的功力,快速耗儘人的氣血。”
傅廷細心回想著怪老頭的言語和行動,以及說到黑夜時透暴露來的刻骨仇恨。他下頜線繃緊:“你中的毒藥就是他給取名叫春山雪,十有八九錯不了了,如果我們能再次見到他,必然要問個明白,他必定清楚我們不曉得的很多事情。”
傅廷握緊玉佩,對棠梨暖和一笑,持續說道:“父親當年死在山陰縣境內,屍身也是縣城仵作驗的。還記得之前在三合村時,我奉求你幫我保護魏府數日,我恰是去了山陰縣,隻因有了當年給我父親驗屍的老仵作下落。顛末一番周折,他終究給了我一樣東西……”
棠梨將玉佩塞回他掌心。
“阿梨,彆怕!我們必然能找到春山雪的解藥。現在,我們倆算是有了共同的仇敵。”
傅廷一看她的神情,立即明白了她在想甚麼,手指悄悄撫過她的鬢角,目光灼灼望著她:“阿梨,你若再動那單獨拜彆的動機,便是將我們這些日子的同舟共濟都作踐了。風波裡並肩闖過的人,哪有半途拆夥的事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