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繡見公然是她在玩弄本身,轉過臉不肯理她。
與此同時,姚舜在雜貨店中忙得不成開交,他正籌辦叫阿繡出來幫手,卻無人迴應,他向工人扣問,是否看到了蜜斯。
“不消一日就把我忘了,你還謝我在燈會上贏了頭獎,讓你留下墨蘭送才子。”花月巧笑倩兮地答覆。
花月假裝分開,卻纖腰一扭,坐在了一棵高大的樹上,一邊吃果子,一邊偷窺阿繡和劉子固約會。
“兩人如果有情,連千山萬水也不能隔絕!”這體例令聰明絕頂的花月都忍不住讚歎。
“因為你昨晚說是去看彆家花燈,卻打扮得花枝招展,我猜到有內幕,就跟著你出門了……”
工人趕緊說阿繡去山中采花了,他這才放下心來,神采稍霽。
“可你如何曉得蘭花是劉子固送的?”阿繡迷惑地問。
手帕火線的麵孔卻並不是阿繡,而是一個姿容斑斕,嬌媚動聽的女子。
劉子固聞言嬌笑,身影一轉,再扭過身時,已經變成了千嬌百媚的花月。
“相愛卻不能相見,確切很痛苦……”花月感喟點頭,似深有體味。
“爹把話說在前頭,如果你再跟他來往,就不要叫我爹了!”姚舜肝火沖沖地丟下這一句,負手拜彆。
“真無趣,他們談情說愛如何連手都不牽,無聊死了!”花月不耐煩地縱身跳到了另一株大樹上,身姿翩躚,轉眼消逝在樹林中。
“你們也不消擔憂被阿繡的父親發明瞭。”花月淺笑著看著這對情侶。
劉子固這才恍然大悟,想起了燈會那晚的趣事。
“你,把這些襤褸扔到雜物堆去!”
花月也不敢失禮,趕緊從躺椅上坐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