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靠這個!”阿繡拿衣袖掩唇一笑,機警地拿出了一把扇子遞給花月。
此情此景,令劉子固不由看呆了。阿繡看著劉子固呆呆的神采,羞得扭身便走,哪知下一刻,她如遭雷擊,神采大變,手中的鮮花頃刻撒滿草地。
6、
卻冇有發明,在她分開的那顆樹上,一張黃色紙符剛好貼在樹乾上,紙符上磷光閃動,似捕獲到了甚麼資訊。
山中巷子上,綠意盎然,鳥鳴聲聲。
“真無趣,他們談情說愛如何連手都不牽,無聊死了!”花月不耐煩地縱身跳到了另一株大樹上,身姿翩躚,轉眼消逝在樹林中。
“還真是奇特,這堆扇子放多久都冇人買,但每次隻要蜜斯添上一兩筆,這扇子立即就會被人買走。”工人拿著扇子滿心感概,“蜜斯的技術太絕妙了!”
隻見劉子固忙伸手扶住阿繡,等她站穩了,立馬拿開了手,並未有花月但願看到的場景呈現。
阿繡眸光一黯,被她說中把柄,不由哀痛地垂下了頭。
“本來女人是阿繡的朋友,剛纔子固莽撞了。”劉子固忙向花月躬身報歉。
阿繡神采緋紅,目光如水,一頭秀髮烏黑似雲,在鮮花的映托下,好像畫中美人。
門外的長椅上,半臥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郎,為了遁藏陽光,她的臉上蓋著一方錦帕。
“可你如何曉得蘭花是劉子固送的?”阿繡迷惑地問。
而阿繡如果同意赴約,就在扇子上做個標記作為答覆。劉子固會派人前來買走扇子,兩人就是靠著這扇子上的資訊,順利約會的。
“為甚麼啊?”工人獵奇地問。
這時,幾簇塵灰簌簌而落,一個青衫磊落的身影從房梁上躍了下來,輕飄飄落在地上,“你爹好凶啊!”劉子固嬉皮笑容地說。
清幽的山穀中,鵠立著一個高雅的茅舍,屋頂開著細碎的野花,屋外的花架上,紫藤如瀑流下,甚為壯觀斑斕。
劉子固滿臉迷惑,他上前一步,順著阿繡的目光望去,隻見姚舜,正肝火沖沖地站在山路間,好像凶神惡煞。
“你,把這些襤褸扔到雜物堆去!”
“爹……”阿繡竟一時冇法辯駁。
“你說她去那裡采花了!”他朝伴計吼怒道。
花月將昨晚猜燈謎比賽中,劉子固博得蘭花的事一五一十說了。讓阿繡忍不住感慨天下太小,事情太巧,彷彿冥冥中必定普通。
劉子固聞言嬌笑,身影一轉,再扭過身時,已經變成了千嬌百媚的花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