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泥說著,手猛地伸進腰間取出一柄短刀,她揮著刀就朝宋袁驥的臉上劈去。可惜現在身為一國之君的宋袁驥身邊的妙手太多了,白泥直覺麵前一花,腹下一痛,身子竟被人一掌推飛了出去。
宋袁驥眉頭一挑,俄然冷聲對身邊的黑衣問道:“剛纔可看清了?”
“見你個頭!”白泥說著,側頭呸了一口。那一圈將他們圍住的黑衣逼近了些許,倒是宋袁驥笑著擺擺手,從頓時跨下,他站在白泥身前,比白泥高了足足兩個頭,宋袁驥笑著伸脫手,可那手還冇碰到白泥的頭頂,便被白泥一個巴掌呼了下去。
“你,你你你……”
白泥點點頭。“師祖爺爺給我起的,他白叟家可神了前知五百年,後掐五百年,我哥一出世,他就給他賜了個‘雲’字。我剛出世的時候,我爹喜滋滋抱著我給他白叟家一瞧,成果就賜我個‘泥’字。唉,彆說,冇過幾年,就看出我倆的‘雲泥之彆’來了。”
“這,這劍上的毒。”白泥猛地回想起那天在山洞裡遭黑衣人偷襲時,那些人劍上塗的毒也是這類味道。
五個黑衣走上前來,就要抓住沐承恩的手臂之時,白泥一個揮臂十足掃去了一旁,手臂一張,直道:“宋、宋袁驥,你捉他做甚麼?他跟我們的事兒冇乾係。”
…… ……
“你不能殺他!”白泥轉頭看了看沐承恩,隻見阿誰木頭臉上一絲神采都冇有,冇有驚駭,冇有迷惑,乃至連一絲討情的意義都冇有。白泥不由嚥了口口水,這小子大義凜然欣然赴死的,可他如果有個三長兩短,本身也會搭出來的。
白泥那一個“夜”字還冇有說完,飛縱的身子被腳下一道看不見的金絲繩索一絆,兩小我飛出去五丈之遠,白泥一個措手不及眼看腦門就要撞在一棵大樹上了,沐承恩眼急一把扳住白泥的肩膀一個翻身。
黑衣一步上前一劍將那破鞋劈成了兩半。白泥脫下另一隻,又扔,黑衣侍衛此次冇用劍,翻身一腳將那鞋又踢了返來。白泥一愣神的工夫,沐承恩抬手將那飛來的鞋子擋下。
“嘎。”一聲,門開了。寬廣的大廳裡鋪著深紅色的華岩石,沐夜一步步走出去,大廳四下裡一小我也冇有。
白泥轉頭看了眼身後,林子裡空無一人,想來是已經擺脫掉了追兵,因而她腳下慢了些許。又道:“我挺戀慕有姐姐的人,不過,幸虧我有個天下第一的哥,他是天底下最疼我的人,吃的用的,送給我的都是第一好的。”白泥連續用了三個天下第一,臉上揚起明麗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