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麻都恭候高朋。”麻都喜道。
“他們去乾甚麼?”劉今墨感到事出蹊蹺。
麻都笑道:“湘西苗家的燒酒能溶物,能燃燒,冰凍三尺不淩,窖地十年猶香;《辰州府誌》曾有一首苗民的七絕如許詠道,‘江城楊柳綠成圍,日暮漁翁換酒歸,醉臥晚亭呼不起,白頭高枕一蓑衣’。”
麻都看看在一邊已經睡了的嬰兒沈才調,點點頭說道:“當年,清兵入關以後,李自成部下有一員大將,名李過,削髮後法號‘野拂’。”
哦,本來如此,寒生千裡迢迢到天門山做甚麼呢,莫非也是來尋寶麼?
“我的孩子有甚麼好談的?”劉今墨冷酷的說道。
“談甚麼?”劉今墨迷惑道。
想到此,因而開口說道:“孩子尚小,偏巧還要趕路,貴寨的大典難以有幸一睹,今後如有機遇,定來拜訪。”
“他們呢?”伴計環顧四周問道。
湘西苗疆自古以來,巫師的職位極高,分走陰與不走陰兩種,走陰巫師不但祭鬼,並且善醫人畜疾病,是苗寨中最有學問的人。
“天門山?如何也是去往天門山?”麻都自語道。
麻都迷惑的看著劉今墨,彷彿不信賴他所說的話。
劉今墨望了一眼沈才調,那小傢夥喝得太飽,又試著站起來,但還是冇有勝利。
劉今墨一聽警悟起來,問道:“巫師的意義說,另有人前去天門山?”
那伴計歎了口氣,緊隨厥後,兩匹馬很快的消逝在了夜幕中。
“本來是麻都巫師,久仰久仰。”劉今墨早已猜到此人就是麻都,故作酬酢狀。
劉今墨正色道:“劉某在江湖上並非平常之輩,莫非還會誆你麼?”
“先生,請。”麻都客氣了很多。
麻都耳鼓如針刺般的一震,不由得心中驚詫,此人的功力的確聞所未聞,平生僅見。
麻都看著劉今墨躊躇當中,遂又加上了一句:“血虱之毒隻要我曉得,也隻要我能解,告彆。”說罷,回身奔寨子裡而去。
李自成敗退出都城的時候,曾經將國庫中的金銀財寶打劫一空,企圖今後東山複興。野拂始終追跟著李自成,直到他圓寂才轉投到天門山寺,並且用了九艘大船來轉移產業,人們猜想,被他奧妙運到天門山的,必然是國庫裡被掠空的大量金銀財寶。眼看著東山複興的打算落空,野拂乾脆在臨死前,將這些寶藏分離埋藏在了天門山上幾個隱蔽的地點。
劉今墨頜首沉吟不語。
劉今墨道:“一兩天內,必經此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