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我們鋪子裡已經連夜加工了幾枚無影甲,您先看看是否合用,對勁的話,明天一天便可完工。”鐵掌櫃說道。
鐵掌櫃和阿誰伴計各騎一匹青馬,一起踏著月色西行。
鐵掌櫃從口袋裡拿出幾枚精鋼鍛造的指甲放到了桌子上,劉金墨拿起一隻看了看淬火的硬度,然後套在了本身的指甲上,感受活動自如並和本身的指甲色彩不異,外人若不細心瞧,是絕對難以辯白的。
那人冷冷一笑道:“實屬不測?一個吸血嬰兒深夜到訪,然後安閒不迫的吸乾了一隻血虱,還說是不測?我看這孩子是個鬼嬰吧?”
劉今墨淡淡說道:“他不喝奶。”
未幾時,已經來到了那座廣場,昂首望去,黃桷樹頂黑漆漆的一片,密不透光,盜窟中苗人都已睡了,四下裡寥寂一片。
鐵掌櫃低頭哈腰的走了出去:“大俠,哦,先生,我是來請您去吃早餐的。”
“請。”鐵掌櫃耐煩的候在了門外,一向比及劉今墨抱著孩子出來。
此人一身灰色長袍,頭上纏頭,麵色枯黃,鷹鼻隼目,深陷的眸子炯炯有神。
劉今墨嘿嘿尖笑了起來,說道:“不就是人身上生的虱子嘛?我身上現在就有,喏,這就是一隻。”劉今墨順手探進內衣裡,摸索一番,捏出一支灰紅色小如米粒大小的寄生蟲來,在月光下晃了晃,然後扔進嘴裡“嘎嘣”一聲響,將其咬死。
“血虱究竟是甚麼東西?”劉今墨問道。
鐵掌櫃忙說:“就是虱蠱,不過麻都的這隻血虱格外的龐大,我想不培養個十年以上是不成能這模樣的,並且絕對是顛末端變異。”
“你們是何方崇高,竟敢害我血虱?”月光下站著一瘦高之人,負手而立,冷冷的說道。
沈才調漸漸地站起來了,聞聲“嘩嘩”的水聲,劉今墨定睛細瞧,本來嬰兒在小便,他不但心中一熱,愛意拳拳,真想衝出去抱上一抱。
劉今墨拍馬前行,深夜裡“得得”的馬蹄聲格外的清脆。
鐵掌櫃騎在頓時,想本身與苗寨的巫師麻都鬥了好多年了,麻都若不是倚仗著他那條血虱,本身何嘗懼他?明天早晨,本身養的蠱蟲全數死於非命,必定又是那條血虱乾的,不然怎會一古腦兒的被吸乾體液,全軍淹冇?這仇必然要報,必然要宰了那條血虱。
劉今墨道:“那好,你倆就等在此處吧。”說罷,雙腿一夾馬腹,直奔那株參天大樹而去。
沈才調大喜,如餓虎捕食般的撲了上去,一口咬住血虱柔嫩的腹部,鋒利的小牙已經洞穿血虱的肚皮,那滿滿的鮮血灌入了他的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