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算算,小翠花本年恰好虛齡五十歲。”老翠花扒拉動手指說道。
侏儒老太婆對著寒生笑了笑,暴露一口整齊不齊、殘破的黃牙,然後以隧道的關東口音說道:“你叫甚麼?”
翠花輕舒蔥指,緩緩的解開胸前桃紅色褻衣,突地跳出兩隻飽滿而肥碩的**,如同吃驚的明白兔般微微顫抖著……
寒生更加驚奇不已,幸虧數月來,本身所經曆的奇奇特怪的事情已是很多,是以很快便平靜了下來。
“能夠,但是我受的傷如何辦?”翠花眨動著巨大的眼睛望著寒生。
“幾十年?小翠花多大啦?”寒生迷惑道。
劉今墨略一放鬆,自丹田處導出一股陰柔純粹的真氣,運轉周天,然後意念迫使真氣於任督二脈間倒轉,沿雙手臂六條經脈集於擺佈勞宮穴,逐步催動真氣,雙掌吸力驀地加大。
客房內暖和如春,翠花閒逛著凍麻痹了的臂膀,對寒生嫣然一笑,算是表示感激。
“我叫寒生。”寒生忙不迭的倉猝答覆。
劉今墨的目光板滯,死死的盯在了翠花的胸前,雙手仍舊緊緊的抓著她的雙乳,乾枯的手指乃至都掐進了白肉當中,空中上扔著兩枚沾有血汙的鋼甲。
翠花想了想,不由得低頭臉一紅,一隻手探入腰間,摸出一個小瓷瓶,這就是毒煙的解藥。
寒生皺了皺眉頭,對翠花說道:“鋼甲穿入肌肉太深了,眼下又無手術器具,縱使割開,恐怕今後**也遭毀容了。”
“好了,不礙事了。”劉今墨運了下氣,感覺經絡已經暢達,然後說道。
“你是誰?”寒生定下心來,謹慎翼翼的問道。
“哦,寒生,是你成全了翠花兩口兒,嗯,做的不錯。”侏儒老太婆對勁的說道。
“劉先生,醒醒啊。”寒生搖擺著劉今墨的肩頭。
“你甚麼時候出去的?為甚麼要趴在翠花的背上?”寒生迷惑的說道。
“但是……那地痞就更加得逞了……”翠花大窘,支支吾吾的囁嚅著。
劉今墨的眼睛還是蒙著毛巾,但他的雙掌卻緊緊的揪住了翠斑白嫩的**,神智恍忽著,喉嚨裡收回陣陣極輕但是刺耳的愉悅聲……
寒生淺笑著對劉今墨說道:“劉先生,這位翠花大姐本性渾厚、天真爛漫,應當不會認賬的,讓我現替她瞧瞧吧。”同時對其使了個眼色。
“嗯,找一個良辰穀旦,先讓他倆結婚,就在黃龍府的遼塔內好了。”老翠花自言自語的策畫著。